忙坐起來。“糟了糟了,我上班又遲到了!”
雖然只是實習,也不能天天遲到。
我抓過他的浴袍披上身上,正準備下床,他突然從背後摟住我。“你不用去上班了,我估計,你的老闆一定以為你整個通宵都在加班。”
“加班?”加班到他床上,“除非他得老年痴呆。”
“他比誰都清醒。剛剛你的手機響了,是個陌生的固定電話,我幫你接了。”
我拿起還在枕邊的手機,上面果然有個已接來電,號碼我沒見過,但看前四位,應該屬於公司固定的號段。“該不會是”
“聽聲音是陳經理。”見我瞪大眼睛等著他的下文,他很善解人意地繼續說下去:“我說你身體不太舒服,不方便接電話,問他有什麼急事沒有?他說沒有,只讓我轉告你,‘身體不舒服就別去上班了,在家休息兩天。’”
還有這麼好的事兒?博信公司一向不允許員工無故請假的。我急忙從他懷中爬起來。“你沒說你是誰吧?”
“我需要說嗎?你認為他聽不出來?”
也就是說我又被逮個正著了!
“哎!這年頭想掩飾點奸~情怎麼就這麼難!”我一頭栽回床上,蒙上被子。“算了,他愛怎麼想怎麼想吧,我還沒睡醒,我再睡會兒。”
他從被子裡把我抱了個滿懷,“我陪你”
“你不去工作了嗎?”這可不符合日理萬機的景漠宇的作風啊。
“我需要忙的已經忙完了,這兩天沒有日程安排。”
“那你是不是有時間陪我了?”
他點頭,“一會兒你睡醒了,我帶你去西湖喝茶,好不好?”
我連連點頭。
腦子雖沉沉的,可一想到杭州的美景,西湖的風光,想到我們牽手走過斷橋,走過九曲長廊,心就像長了草一樣。在他懷裡換了幾個姿勢都睡不著。
在我準備換第N個姿勢的時候,他終於獸性大發了,翻身把我壓住。“睡不著?”
我彎著眼睛,點頭。“是啊,要不我們現在去喝茶?”
“不急”
他的手探向我的胸前。
又在陽光燦爛的正午折騰了好一陣,我癱在他懷裡,按著胸口大口大口的吸氣。
大概是餓壞了,我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胸口悶悶的,手腳痠軟麻痺,再被他折騰下去,我肯定要虛脫了。
他倚在我肩上深深吸氣,“我喜歡你的味道”
“是麼?”我耐不住好奇,“聞起來是什麼感覺?”
“以前聞到,心裡很暖,現在聞著越來越誘惑。”
我趕緊推推他。“那你千萬別聞了,我真的快要餓死在床上了。”
他的手機響了,他伸手去拿電話,我趁機爬去浴室洗澡。
熱水漫過歡愛後的痕跡,微微的灼痛,我關小了水流,我正猶豫著還要不要用沐浴乳,隱約聽見景漠宇的聲音傳來。“什麼?你們幾個男人連一個女人都看不住”
“女人”兩個字,一下子刺痛我的神經。
我輕輕關了水,將門推開一點縫隙,悄悄看出去。景漠宇僵直地臥室的門前,額前的血管因憤怒而泛青。
“我不想聽解釋!”他的聲音壓低了些,握著手機的指骨卻越發的白。“馬上去找,我給你們一天時間,就算把整個A市給我翻過來,也要把人給我找到!”
“”
正欲掛電話,他忽然又想起什麼,問。“她身上還有藥嗎?”
“”
“嗯,我下午回去。”
結束了通話,他又撥了一個電話。“馬上訂一張最早回A市的機票不管什麼艙都行!”
果斷結束通話,他又在手機上撥號碼,對方似乎沒有接通,他焦躁地一遍遍結束通話,再打,再結束通話。
是的,焦躁!這個我從來沒有在景漠宇身上見過的情緒,此刻正清晰地反應在他的肢體語言上。
不用再猜測,我已經可以斷定讓他一遍遍撥不通電話的女人是誰。
我裹上浴袍走進臥室,明知不該問,還是忍不住發自內心的關心。“發生了什麼事?”
他轉身面對我,已不復剛剛的失態,只淡淡的微笑。“發生了一點小意外,沒事兒,我很快會處理好。”
看出他不想說,我沒再追問。只默默看著他迅速穿上衣服,又迅速在我額上吻了一下。“言言,我有事要回去處理,明天再回來陪你。”
聽他的語氣,他堅信自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