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眼,眼底的罪孽更加酴醾。“不是?!”
“我希望你愛我,就像一個男人愛著一個女人!”
他忽然笑了,連眼底也染盡了笑。“你以為我在做什麼?”
“”我一時語塞,咬著唇別過臉,不再面對陌生的他。
“言言,我什麼都可以給你”索求的唇又落在我頸窩,他灼人的指尖滑過我寸寸肌膚,一路向下,停留在我的腿間。血液裡的酒精好像被他一路點燃,燒成了綺麗的虛無,我急切的喘息,呻~吟不絕
似乎我被我的呻~吟聲蠱惑,他的動作越來越過火,在我難耐的閃躲中,順勢將我壓倒在綿軟的床上,唇舌的溫潤沿著指尖過處,重新再侵略一遍。
當那噬骨般的熱吻落在雙腿間,我再也無法承受,身體如同被推到虛無的頂端,想要他填滿的感覺越來越強烈,顧不上羞恥,我解開他腰間的浴袍帶子。
我從來沒這麼期盼過他的佔有,即便如第一次的疼痛,野蠻,即便被他啃骨噬髓,我也想要。
我擠入他的懷中,輕輕磨蹭著他的火熱,柔軟的胸口抵在他緊實的胸膛,心跳聲貼得很近,很緊
“我想要你。”
他真的滿足了我拉著我的雙腿,分開到了極致,早已膨脹的欲~望全部沒入我的渴望。
“啊!”那空無的感覺驟然被漲滿,天翻地覆的快感轟然炸開,劇烈得無法想象。
他在我戰慄的抽搐中瘋狂的衝撞,沒有痛苦,只有快樂,快樂到一片空白,快樂到毫無知覺,我咬著唇,努力壓下差一點多口而出的呼喚:哥,我愛你
快慰感爆發的快,消失得也快,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失落
他停下動作,望著依舊顫抖的我,拇指輕輕撫過我被咬得泛紅的唇,“言言,真的想叫,就叫吧。”
我眨著迷茫的眼,望著他。
他笑笑,指尖理過我額前被汗水浸溼的碎髮,眉眼間又見那熟悉憐惜和寵溺,“沒關係,叫了二十年了,我也聽慣了”
混亂的大腦反應了好一會兒,我才懂了他的意思。
幸福化作淚水,瑩潤了眼眶,我撲到他懷中,一遍遍說著:“哥,我愛你”
結婚一個月了,我想不出任何稱呼能取代它,因為哥哥這兩個字,已經和他的人一樣,刻進我心底,抹不去了。
他扶著我起伏的背,“我明白。”
對岸的燈火,有些已經熄了。
涔涔江水,朦朧了夜色的瑰麗。
之後的歡愛,太過激~情,他擁著我的背,在我的呼喚和呻~吟聲中,毫不猶豫的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激烈。
直到,我坐在他的身上,身體不受控制的搖晃,他深邃的黑眸變得混沌,累積的快感尖銳同時的爆發,浩瀚的夜空被漫無邊際的燈火照的一片繁花似錦。
親密無間的距離,刻骨銘心的纏綿,我們彼此凝望,在他的眼中,我看到一種讀不懂的情緒,那似乎不是發洩後的饜足,而是在釋放內心深處潛藏已久的渴望
後來,他埋首在我胸前,我輕輕撫摸著他微溼的髮絲。夜很靜,我們能清楚聽見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我很滿足,卻並不明白,他不愛我,為什麼會與我有那麼刻骨銘心的一場纏綿。
許多年後,我才懂得,那源自於男人本能中原始的征服欲,那是男人腦下垂體瞬間分泌出的一種產生快感的激素,聽起來高深莫測。
其實,在我們這些凡塵俗世的男女眼中,它還有個特別通俗易懂的名字,叫——愛情。
只可惜,那一夜我還不明白。在他又一次把我壓在身下,意猶未盡想要再嘗試一遍時,我還可笑地問他。“你不是沒辦法跟自己的妹妹同床共枕嗎?”
他微怔,隨後自嘲的笑笑。“有些事說的時候可以冠冕堂皇,親身經歷的時候,真不見得那麼高尚”
我笑了,不管他是真心,還是哄我,我都一樣開心。
折騰到不知幾點,我累得全身癱軟,一味地求饒,他才放過我,擁著我睡下。
我們再次醒來,已是中午,我睜開眼時,他已經醒了,半倚著床頭看著手機,似乎在深思著什麼。
熾熱的陽光映了一室奪目的光芒,我拉了拉胸前的被子,遮住乍洩的風光。
“睡醒了?”他放下手機,看向我。
“嗯。”
“餓不餓?我讓餐飲部給你送午飯上來吧。”
“午飯?”我一看天色,急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