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不敢,低著頭一臉的哀怨。
“咱們從燕州帶來的這個,還以為能玩到離開呢。這連一半時間都沒到,往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啊?” 他說著,頗為不捨的掃了眼床上的女孩,然後拿過桌上的藥膏。也弄了一些在手裡。
“我也來,做不成過過手癮也是好的。”
他細長的手指開始在狹穴裡旋弄進出,手指的感覺越來越溼熱窄緊。再次撥出時整根手指都是**的,沾在手指上的女性液體在空氣中溼亮閃光。
片刻間,他的呼吸逐漸重濁,嘴裡嘟囔了一句,“好想嗯”這一聲帶著重度**的話語輕似耳語,像是對自己說,更像是一種**的排解。
年輕的男兒總似乎是要不夠的。衝動到極點的身體裡好像住著一隻兇猛的老虎,每時每刻都想沉浸在**裡,不想自拔。他們天生就比別人多些渴望,若不是父親管的極嚴,不許他們豢養姬妾。又怎麼會四處狩獵年輕女孩?
從兗州到涼州到燕州,換了多少個地方,被糟蹋過的少女有幾十個,惹上的人命官司也有幾莊,都仗著他們老子是王爺躲過了。那升騰的**越發的強勁。
“忍著。”齊元月冷酷地一聲,立刻把齊元明勃起的部位打回了原形。
他也不知嘟囔了句什麼,卻再不敢提找女人的事,只雙眼看著齊元月溼潤的手指沾滿冰涼的藥膏再次進入女孩。不一會兒穴口已經水淋淋的,他的進入。在空氣中撩起“波”的一聲吞嚥。頓時**的氣息象霧一般在房間內迷漫。
屋內的兩人享受異常,屋外的兩人可看得滿臉通紅。李淺還好,花實落明顯喘息粗重起來。他一個勁兒的磨牙,也不知是激動的,還是為裡面的女孩鳴不平。
李淺輕輕拽了他一下,兩人離開。跳出院子。
花實落的牙一直咬得死緊,到了外面才開口道:“真想殺了他們。”
李淺一笑,這就是她想要的效果。
這裡沒什麼人,就他們兄弟兩個,就是被人殺了也不會有人知道,只是這麼做未免太便宜他們了。
早琢磨好了怎麼下手,便對花實落笑道:“你可知他們是誰?”
花實落怒罵:“哪個狗東西養了這麼兩個狗兒子?”
她笑著說了他們的身份,花實落果然驚異,恨聲道:“沒想到西魯王那樣的人物也有這種逆子。”
逆子是有,不過當爹的也未必好到哪兒去。
李淺問道:“給你個機會讓他們身敗名裂,可願意?”
花實落雖莽撞,到底不是沒腦子的人,他尋思了片刻,“大哥,與他們有何仇?”
這會兒若說不識恐怕不會激起他的氣憤,她想了想措辭,問,“若我說差點被他們羞辱了,你當如何?”
他怔了怔,隨即怒道:“合該碎屍萬段。”
正是如此,碎屍萬段都便宜他們了。李淺合掌大笑,有他幫忙,她還愁此仇不報嗎?
她此行的目的達成,招呼秀姑和小魚上車。
小魚突然道:“淺主兒,你昨天不是想吃杜芳齋的點心嗎?我瞧著前面鋪子有賣的,不如給您買點來?”
李淺想想倒真是嘴饞,便應了。
秀姑也說想去鋪子裡買些針線,回頭給她做幾件冬衣。這兩人輕易出不來一回,多半是想出去玩的,難得她今天心情好,想做什麼都隨她們去。
在車上等了一會兒,還不見兩人回來,花實落卻等不下去。連聲道:“大哥自己等吧,我有事先走一會兒。”
李淺蹙眉,“你們都走了,叫我一個孕婦在這兒嗎?”
花實落一想也是,只好耐著性子再等一會兒。
李淺也有些疑惑,往常她這些丫鬟都是最守規矩的,怎麼今天去了半天都不回來?尤其是秀姑,那丫頭雖貪玩,可還不至於這麼不懂事。
隱隱感覺不好,莫不是出了什麼事了?
忙吩咐馬車快走,剛轉過街角突然一陣“嗖嗖”聲響,許多隻箭射在車廂上,發出尖利的摩擦聲。拉車的紫衣衛不停地撥打箭矢,叫道:“大人,快走,有埋伏。”
接著駿馬發生一聲嘶鳴,馬車劇烈晃動起來。李淺雙手抓著車廂的扶手,穩住身形。花實落忙扶住她,問道:“大哥,怎麼辦?”
李淺猜想這是馬中了箭矢,這會兒出去指定讓箭射死,可不出去等翻了車更是麻煩。她一手扶住花實落的胳膊,輕聲道:“從車頂撞出去。”
花實落一個倒立對著車頂踹了一腳,接著翻身用頭撞去,一時間車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