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淺聽得連連冷笑,想必翠香樓的大火也是他放的吧。還有侯夫人,一個鞋匠之女,也敢囂張?
她本來想再仔細問問的,奈何時間太緊,只能撿緊要的問了一些。隨後告訴他,一會兒上了公堂,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
伍啟漢都一口答應了,他不怕受刑,但求能保住他的小弟就好。
可李淺還是不放心,從懷裡掏出了丸子塞進他嘴裡,冷聲道:“這是穿腸的毒藥,解藥只有我這兒有,你要聽話,回頭給你解藥,否則你就等著挺屍吧。”
伍啟漢連連點頭。
在這個節骨眼,付言明卻突然開口:“你確定你拿的是毒藥,而不是什麼身上搓的泥丸子嗎?”。
知道他是在搗亂,李淺瞪他,“那要不要在付公子身上搓搓,看能不能搓出泥丸?”
付言明哼一聲,他以為她身上會比他乾淨嗎?
馬車終於走到目的地,就停在離郡守府不遠的地方。
通往府衙大堂的路上全是人,根本過去。他們下了車,李淺拿了一方手帕系在臉上,又遞給付言明一方。
付言明猶豫了一下,他一個大男人,臉上蒙個女人帕子,比不蒙還要招人眼。更何況那上邊還沾著一絲血跡。但是真要這麼出去,還真有點心虛。
想了想,把髮髻開啟,松下一綹頭髮遮住半張臉,再把帽子往下拉拉,一時間也不容易被認出來。
至於伍啟漢被武士套了一個麻袋裝著,穴道點住,他也動不了,就當貨物一樣扛著。
他們從人群中擠過去,這會兒大堂上案子已經審到最緊要的階段。
西魯王核查過皮五和月月的身份,卻不過是得知皮五是個燕州來的混混,他這種人出入ji院,和鴇母相好,本就是再正常不過的。至於月月,那更是清白,家裡人都死了個乾淨(都是被她氣死的),也沒什麼好查的。
兩人無破綻可尋,又一口咬定所說的是實言,讓他一時也無從下手。
齊曦瀾對他五彩斑斕的臉色甚是滿意,陰陰一笑道;“皇叔,侄兒有話想問問這太傅府侍衛。”
還沒等西魯王回答,他已經走到侍衛面前,罵道:“你個狗奴才,你說親眼看到本王的車上有引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