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應該洗個澡的。”他嘆。那樣他就可以乾脆直接撲上去,也省得在這兒受這樣的罪。
“你剛才怎麼去找我了?”方襲人問。其實她更想知道的是他是不是在監視她,這樣一丁點自由空間都不給她,讓人不起疑都難。
“我想你了。”他喃喃,手指沿著她的頸項滑到鎖骨,在那裡一路灑下火熱。
方襲人身子莫名的輕顫一下,忙揮開他那隻惹禍的手,再讓他洗下去,她的身體就燒起來了。
真是奇怪,秀姑也幫她洗過頭,也沒見像他一樣跟火山爆發似的,四處噴著火苗。
“以後不要這樣了,你難道要每時每刻都跟著我嗎?”她緊緊咬著唇瓣,不知為何,這樣的話此事說出來總有些曖昧的意味兒。就好像情人間惱人的怨責
“有何不可。”楚娘發出低低地笑聲,眉眼都笑彎了。
方襲人忽覺有些頭疼,有這麼個牛皮糖在一邊看著,想去找再那燒火丫頭已經不可能了。不過也不是一點收穫都沒有,至少她知道了,其實這吳老爺未必是這宅子的主人。
可吳老爺若不是郎將大人,那麼他把他們從妓院帶到這兒是為了什麼,難道就是找個理由把她留住嗎?
這個想法很荒唐,讓人很是不可思議。但對於像她這樣無權無勢無依無靠的孤女來說,圖的又可能是什麼呢?
由於氣悶,晚上的時候喝了許多水,睡到半夜忽然就被憋醒了。方襲人一睜開眼,就發現自己被人緊緊摟著,兩隻手臂把她夾得死緊,還有一隻手居然摸著她胸前的**,以那被揉捏的形狀以及略顯粉紅的顏色來看,他對它的侵犯時間應該不算短了。
她說怎麼昨天一早醒來就覺白兔生疼,左邊似乎比右邊看著大了些,原來是他乾的好事。
這會兒抓“兔子”的罪魁禍首的正睡得格外香甜,時不時的還用舌尖舔舔嘴唇,彷彿正在吃著什麼絕世美味兒。
方襲人睡覺一向很死,就算把她移到別處,也不見得能感覺到。要不是因為被尿憋醒,她恐怕還想不到他晚上時都在做什麼。
掙了一下,沒掙脫他的手,心裡忽的升起一股莫名的火氣,大巴掌“啪”地揮在他臉上,這一掌絕對有效,楚娘立馬驚醒,手還下意識的在她胸上捏了一把,方襲人疼得“嘶”了一聲,怒叫道:“放開——。”
楚娘忙鬆開手,摸著臉頰,滿是幽怨的眼神看著她。
方襲人被他柔弱可憐的眼神盯得有些不適,暗自懊惱自己打她臉,是不是太過分了點?
“我要去茅廁。”她嘟囔一句,迅速跳下床,再跟他羅嗦下去,就要尿出來了。
披上件衣服往外跑,手巴上門栓,使勁拉了幾下竟沒拉開,似乎是被人從外面反鎖了。她驚叫一聲,問楚娘,“怎麼回事?”
楚娘也是一驚,光著腳跳下來去拉門,也紋絲不動。
他心中暗叫糟糕,這一定是有人在外面把門反鎖了。這宅子有不少他的人,個個都是高手,居然還能叫人使了手段,可見這絕對不是一般人。莫不是那個仇家找上門來了?
推了窗戶,也紋絲不動,正打算用內力震開,卻發現窗外通紅一片,竟是住的這小屋著起火來。只一轉眼的功夫火苗就躥出老高,大火燒的木頭髮出“噼裡啪啦”的聲響,不時有煙氣順著縫隙飄進來,嗆得人一陣咳嗽。
方襲人掄起椅子去撞窗戶,卻發現窗欞都碎了,也沒撞開。外面還有一層,竟是被人釘上了鐵條,那根根鐵條已燒的通紅。房門也是如此,兩人撞了幾下都沒撞開。
“這是怎麼回事?”她猛咳了幾聲問。
楚娘也不知怎麼回事,他撕了一片衣襟用桌上的茶水浸溼了,然後捂在她鼻口上,輕聲道:“儘量少吸氣。”
方襲人點點頭。
這時外面傳來一陣喊殺聲,還有人大叫著:“著火了,著火了,救火啊。”
房梁已經被燒著,火苗竄到了頂端,再逃不出去,兩人只能變烤豬了。
“你退後點,”楚娘叫一聲,突然抓起剛才砸窗戶的那把椅子向房頂扔去。
他這一下用了內力,椅子沖天而起,“哐啷”一聲把房頂砸了個窟窿,頓時濺下無數火星,燒著的木條也一根根飛落。
方襲人驚叫一聲,有一些濺在身上,立刻就燒了一片衣襟。楚娘也好不到哪兒去。他離得最近,最先落下的火星把頭髮都燒著了,雪白的內衣更是一塊塊的黑窟窿眼。還有幾處燒到肌膚,留下明顯的紅痕。
這會兒也顧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