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的人一樣空靈純淨。齊曦炎聽得大為感慨,同樣是姐弟,怎麼性格卻差了這許多?
伴著他的琴音,李淺多飲了幾杯,下樓時身體都有些發晃。齊曦炎和花傾國同時伸手去扶她。
花傾國見皇上伸手,忙撤了回來,笑道:“今日有幸得沐天顏,傾國幸甚,這就告辭了。”
齊曦炎點頭,忽道:“若閒暇無事,便去看看你姐吧。”
“諾。”他躬身告退。
剛走下樓梯便聽皇上輕柔地聲音對姐姐說著:“你也是喝這麼多,一會兒可別拉著朕在房頂上唱歌。”
李淺哼了一聲,“放心,我最多隻會自己唱而已。”
兩人相扶著下了樓,上了馬車,馬蹄聲響,絕塵而去。
李淺酒量不高,一路昏昏沉沉的,一上了馬車就躺在齊曦炎懷裡睡著了。
齊曦炎低頭看著懷裡的女人,她像只愛嬌的小貓眯,贈著他的胸膛,找了個舒適的位置,小嘴隱隱勾起,又沉沉地睡了。
看著看著,薄唇也不由得勾起,胸口漲滿了一種滿滿的、滿滿的滿足感。手指輕輕撥開落在頰畔的細發,看著她甜睡的模樣,心裡泛著濃濃的愛意
唉!他真是中她的毒太深了。
花傾國站在長街之上,望著遠去的那輛馬車,心裡真是百般滋味難以言喻。
看皇上的意思應該是很寵他姐姐的,日後姐姐有靠,他也該放下心了。
自從她離開之後,京都只剩他孤零零一人,雖是為他所願,卻一人苦命掙扎的很是辛苦。他每走一步都要付出比別人更高的代價,他在尚書府裡能有現在的地位,其中付出的艱辛根本不為人所知。
不過現在他算熬出頭了,有了姐姐,還有一個坐擁天下的姐夫,以後還有什麼愁的?他翻身的那一日指日可待了。
當初曾立下的誓言,他一日不敢忘記,終有一天他會叫那些欺辱他的人得到報應,跪在他腳下狗一樣乞憐。他母親的仇也早晚有一天要報,報的徹徹底底。
正想著,突然肩頭被人拍了一下,他回頭便看見付言明一張臉笑得燦然無比。
“喲,這不是花公子嗎?一個人站在這裡做什麼?”
看他出來的地方,正是仙鄉樓,花傾國就不信他眼睛脫眶,沒看到皇上從裡面出來。
他心知肚明,知道這是想套他什麼話,他柔柔一笑,躬身道:“學生拜見付大人。”
付言明搖著扇子笑得更加甜蜜,“喲,花公子對在下持弟子之禮,在下怎麼敢當?”
“付大人嚴重,您是這一科的主考,若學生能一朝的中,那您就是學生的老師,執弟子之禮也是應當。”
付言明大笑,“如此倒也說得通,現在朝廷正是用人之際,上一次皇宮血洗,有不少官員殉職,皇上旨意再選良才,我倒覺得花公子是難得的才子,這一回定能高中。”
花傾城又施一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