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建這運河,也不全是為了天下一統,同時也為了萬民謀福。在座的各位都是想為國家出一份力的,在這種大義前面談太多私利只是對各位的侮辱,本官對於四個河段的包建一定要秉公辦理,最合適的人選不僅要財富,還要有一顆愛國心,以及為國為民的大義。另外最重要的是不能把公有變成私有,變成謀取私利,欺壓百姓的工具。”
這些當然不是齊曦炎說過的,真要從他嘴裡說出的話,絕不會這麼淺白,又帶那麼多感**彩。這些都是她自己琢磨,再加上揣測他的心思想到的。
她說這話有兩層含義,一層是讓這些抱著賺大錢的人清醒清醒,不要以為包了河段就能賺的盆滿鍋滿;另一層卻是想瞧瞧這些人的反應,聽了為了國家奉獻,幹掏錢可以賺不到利益的話,還肯勇往直前的有兩種人。
一種是真的大公無私為國為民的,另一種就是想圖謀不軌有打別的主意的。雖然這種人並不好判斷,至少縮小了圈子,對找到花傾國有益,也對打擊陰謀者有益。
話一說完,一時間廳堂裡鴉雀無聲,就連“伊咿呀呀”唱著曲的幾個伶人也不唱了。郝通的臉上更是一陣青一陣白,他自己就是想大撈一筆的,李淺這話豈不是把所有的道都堵死了嗎?
整個屋子裡的人臉色都有些難看,只除了她這個都水使者笑得美如鮮花,以及馮朔不時對她投來的讚歎目光。
李淺對馮朔還以一笑,心道,齊曦炎果然有識人之明,這個馮朔還真是眾人皆醉他獨醒,他能看透其中關節,也算不見得。聰明人都看得出來,與朝廷打交道的商人,又豈能完全得了好去。對外宣傳的那些好處,只不過讓更多的人想參與其中而已。
這場酒席宴在大家無精打采之中悄然結束,大多數人沉浸在自己的小算盤裡,連她什麼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
李淺出了廳堂,深深吸了口氣,對半空呼了句:“出來吧。”頓時一個紫色身影飄落在她面前。
“人找到了嗎?”
李人面帶慚愧地撓了撓頭,“下官找了許多地方,都沒找到,莫不是人已經不在燕州?”
不在燕州也不無可能,那些人劫到傾國立刻送出城也在情理之中,可茫茫人海,想找到一個被藏起來的人談何容易。
十幾年前她已經丟了傾國一次,這一回又是親手把他弄丟的,難道又要相隔十幾年才能會面嗎?心情忽然變得極差,抬腿踢了李人一腳,罵道:“你個蠢貨。”
若是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