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把都水使者捋走。
那麼傾國對於他們究竟有什麼利用價值,他們又想得到什麼?
腦子裡一團漿糊,也想不出前因後果。
真是關心則亂,她幽幽一嘆,只能先把這些事全甩掉。或者腦子清空了,才能找到事情的關竅。如果他們確實有目的的話,想必用不了多久就會自動上門吧。
燕州郡守拜道:“花大人一路辛苦,下官備了水酒在府裡,還請大人賞光。”
另三人附和,“大人,您請。”
四位郡守和她一樣都是五品官,按道理是跟她同級的,可這會兒一個個都伏低地好似孫子,可見她手中的這聖旨管用啊。只是齊曦炎這傢伙讓她想做什麼做什麼,難道他早猜到這裡會發生什麼了嗎?
李淺點點頭,隨著他們一起坐上官轎,像接爺爺一樣接進了府衙裡。
燕州一直是富庶之地,雖比不得江州和浙州。可也是人傑地靈,沿著街道一路行來,左右道邊的鋪戶都甚是熱鬧。
李淺一直掀著轎簾的一角,注意觀察著來往行人,這一瞧還真瞧出幾個行為鬼祟的。對著轎子探頭探腦。
她對著轎旁紫衣衛使了個眼色,立刻有人跟了過去。至於能不能找到尚且不知,就當抓幾個不懂事的毛賊了。
燕州郡守姓郝名通。雖是一大把年紀卻也是知情知趣。郡守府裡早已備好了酒席,有美酒美食美人相伴,真真是美到家了。另外還有不少從四個州府湧來的鉅商等在府門前。一見她下轎立刻圍了過來。溜鬚拍馬的話如潮水一般把她淹沒。
李淺知道這些人為的是這四處河段的修建實用權,他們每一個都是富甲一方的財神,只希望能靠此獲得更大的利益。
看到他們,她忽然也不確定今天劫走傾國的事是顧家所為,畢竟天底下不止有一個顧家,也不止是他一家對包河段感興趣。
她惦記著傾國,也沒耐心和這些人虛與委蛇,喝了幾杯眾人敬的酒。便要請辭。可這些富商許多都是千里迢迢從外地趕來的,好容易見她一面,又怎麼可能輕易放人。都使盡各種手段拉著她不放。還有的使出殺手鐧,選了一個絕色美人勾住她的脖頸。那美人的乳波雄偉的好似兩座山峰。那美臀翹的好像帶著個笸籮,一張小臉美豔無比,媚眼更是拋的讓人雙眼冒星。尤其是那小屁股蹭來蹭去,不斷挑逗人心。
可惜啊,她也是女人,自然對女人不感興趣,一把就把美人推開,頗有些柳下惠的豪爽勁兒。她撣了撣袖子,冷冷道:“本官有潔癖,凡擦過粉的,有異味兒的一概不許往身邊靠。”這一聲吼,倒嚇得許多男女止步。
郝通臉上有些難看,他是東道,這些人裡也有不少是看他面上來的,不過他倒能沉得住氣,聞言笑道:“大人說的是,這些庸脂俗粉怎麼可能入得了大人法眼。改日定要尋個真正絕色的奉獻大人。”
李淺也知自己反應激烈了些,忙道:“如此甚好。”
她態度冷淡,也阻了不少熱臉往上貼的,大多數人都坐回座位,靜觀其變。
這時雲州郡守馮朔站起來,拱手一禮,“下官馮朔,聞聽花大人乃是皇上寵愛之臣,又是今科的探花,今日到燕州之地,也應該為大家訓話,也好教大夥一些真知良言。”
這個馮朔乃是益州人士,三十上下年紀,是四個郡守中最年輕的,他素來有賢名,為官也清廉,曾經齊曦炎還贊過他,說他清如水明如鏡,雲州也被他治理的路不拾遺,門不閉戶。在燕朝的州府當中也算是最年輕有為的一個。
以前李淺還做內廷總管時,皇上就說要把他調到京裡做京官,那會兒她正和他鬧氣呢,陪著他在御書房批摺子,一聽這個立刻與他唱反調道:“天下有幾個好官,那些好官們都到京裡做京官,那地方上誰來管,都叫貪贓枉法的孬官霸佔嗎?”
齊曦炎正為佔了她便宜理虧著呢,也就不再提了,馮朔該當什麼官還是什麼官。
後來思起此事,她總覺對不起這位郡守,好端端的毀了人家的前途做什麼,這會兒聽他自報家門,也就給他個面子了,笑道:“真知良言倒沒有,不過皇上的心意還是想和大家聊聊。”
眾人連稱:“必當洗耳恭聽。”
不知為何,李淺總覺這位郡守話裡有話,想必跟她一樣的心思,想給這些人來個當頭棒喝吧。她站起身,掃了一眼在坐的人,朗聲道:“在來之前皇帝陛下曾和本官說過,修建大運河是萬世之舉,能將南北方串聯起來的迫切需要,連線兩個文明,將來必定會給燕朝帶來前所未有的盛世。皇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