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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場的慘烈,哄騙些小丫頭而已。

他的呼吸噴在她的脖頸,髮絲時而擦過臉頰,惹得麵皮一陣麻癢。到後來也不知是心癢還是臉癢,總有一種想抓破的衝動。

方襲人咬了咬牙,心想,也不知這會兒打了老師,會不會被趕出書院。她倒是不介意的,就怕吳老師得知此事,能哭死。

強硬著頭皮,被她按著又彈了一會兒,魔音充耳的感覺甚是難受。或者他也受不了自己彈出的音色,也不再發出聲音,只虛彈幾下,然後讓她隨著練習。

第二百一十一章 結巴表愛意

在別人眼中他是最敬業的老師,身體力行,手把手教導學生。他臉上表情格外認真,還透著一點為人師表的嚴肅,可他緊貼著她後背,卻讓人非常認為他不是個好人。

楚天歌也喜歡佔人便宜,但好歹不像他一樣裝蒜。眼前這個人只看這點就能感覺出來,他其實是個慣常裝樣的,用淡然的外表掩蓋內心的齷齪。

小路子在窗外瞧見這一幕,不由搖頭輕嘆,“看,看那兒全是螞蟻。”

這句話本是比喻他們身上塗滿了蜜,像蜜一樣甜。原來李總管經常說情人身上都是爬滿螞蟻的,甜的連螞蟻都勾引來了。後來他也總掛在嘴邊,拿來背地裡嘲笑她和皇上兩人。這會兒見了兩人又膩糊上了,才脫口而出。

可剛一出口,就聽身後一人叫道:“哪裡,哪裡有螞蟻?”

小路子回頭,看見站在身後的是個長髯飄飄的老先生,臉上疙疙瘩瘩的,好像火災後的現場,醜的都沒法看了。反正他也不認識,便咧了咧嘴道:“那屋裡全都是螞蟻,螞蟻都成精了。”聞著甜味兒全跑到一男一女身上了。

老先生眨了眨眼,竟真以為有螞蟻,大叫著跑走,也不知害怕個什麼。

“來,你試試,就是這樣彈便能彈好。”

齊曦炎終於放開她站了起來,襲人下意識的摸摸後背,那裡已經透溼一片。臉上的汗珠也流如雨下,心裡不由暗歎,原來被美男抱著也是一種折磨。

齊曦炎一離開,立刻有小娘子清脆地聲音喚起,“路大家,有一個曲子我也不會。”那意思大概是也想被他這麼抱著。

他含笑點頭。卻沒有過去教導,只道:“這位娘子虛心好學自是很好。”說著對著門口探頭探腦的小路子勾了勾手指。

小路子立刻顛了進來,還以為有什麼好事,卻聽他道:“這是我徒弟,便由他教大家吧。”

說完自顧坐在離方襲人最近的地方,悠閒的喝起來茶,還時不時向她投來一瞥。

小路子咧著嘴直想罵娘。他哪兒會彈琴,彈棉花也不會啊。可皇上下旨又不敢不聽,只能苦著臉坐在那小娘子身邊,學著皇上的樣子靠近人家,手剛擦上娘子衣角,就聽她尖叫一聲,隨後一巴掌揮在他臉上。打得那叫一個脆亮。

小路子疼得眼淚都出來了,一邊哭一邊尋思,回頭一定得好好給皇上上一課,這樣沒有章法的追女人實在不行,還連累他這個奴才跟著倒黴。

就在這萬分“臉痛”之時,突聽有人高喊一聲,“殺螞蟻啊。”

一個老頭從外面衝了進來,手裡拿著一罐子不知從哪兒弄來的液體東西,走到哪兒撒到哪兒,頓時屋裡瀰漫起一股刺鼻的異味兒。

屋裡的娘子們都嚇得尖叫起來。慌慌張張的往外跑。一會兒工夫整個學室就剩下兩三個人了。

齊曦炎也坐不下去了,傾了茶杯裡的茶。撩起袍服作勢起身。

方襲人也嗅到怪味兒,不由蹙了蹙眉,對那老頭道:“先生在做什麼?”

老頭一揚臉,露齒一笑,那笑容死人都能嚇活。

“殺螞蟻。”他一開口,聲音好似大鼓被戳了個洞,敲起來撲噠撲噠的。

襲人聽得臉色微黑。殺螞蟻用得著下毒嗎?

她問,“誰說有螞蟻?”

老頭手指一指小路子,嚇得小路子一哆嗦,忙道:“我奴才說的不是這意思。”

知道這小子平時說話就沒頭沒尾的,還亂用比喻,經常讓人摸不著頭腦。這會兒也解釋不清了,齊曦炎不理他求救的眼神,拉著方襲人一起走出,臨走還不忘下令:“你一會兒把這兒清理乾淨。”

這個“你”自然指小路子,他嘴咧成苦瓜,越發覺得自己倒黴。怎麼自從總管死後,他就諸事不順呢?

方襲人走了幾步又停下,回頭對老先生道:“先生,我有一種好東西,可以把方圓百里的螞蟻全殺死,先生可要試試?”

那老先生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