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舉考試以選取優異計程車人。”
“這個策略你聽誰說過?”
“沒有啊。”李淺搖頭,前世的記憶從書上看的唄。
齊曦炎卻似不信,鼻腔裡重重“哼”出一聲,伸指在桌面一上一下的敲著。他有個習慣,心裡極度不悅是就會敲擊桌面。李淺看得心中發寒,試探地問道:“那殿下又聽誰說過?”
“是公子言明。”
就是付言明嘛。李淺一聽,心中微定,嘆息著搖頭晃腦,“付公子真乃大才也。”
齊曦炎斜她一眼,冷笑道:“可惜這也不是付言明提出的?”
“那是誰?”難道還有人比付公子更有才?
“一個嶺州寒士,叫沈致,曾在付家做賢士。”
沈致
李淺輕輕吐了口氣,忽覺眼睛有些發酸。沈致啊,沒想到他也到京都來了。
說起她和沈致的關係,那還真是不錯。
在泗水鎮時他們兩家是鄰居,沈致比她大五歲,因為沈家沒成年男子,只寡母帶著一幼兒,她和花傾國也沒爹,兩家便有種同病相憐之感,關係一直處的很好。
沈致從小喜歡讀書,待人也溫和有禮,他說話不多,好靜,不像她時而在街上打打殺殺,博了個“兇狠”的惡名聲。那時的花傾城很喜歡他,一有心情不好時就會跑到他身邊尋求安慰,只為了看一眼他溫柔的眼神,和煦的笑容。
她骨子愛動,對讀書也不是很喜歡,但他喜歡,她便也學著喜歡,只為能與他多多親近。那時隔三差五的就會鑽過偷挖的狗洞,跑到他家裡和他一起看書,有時一看就是一天,連飯都忘了吃。看到後來,她對書也有了特別的喜歡。
那時他們也經常大聲討論書上的內容,意見相左時也會吵得面紅耳赤。沈致很倔強,從不願認輸,有一次兩人討論過寒門子弟出路問題,她說朝廷可以開科取士,不過沈致卻覺得難度太大,沒有可實行性。當時燕朝剛立,事情頗多,還沒人提出這個問題,他們吵了兩句也就不了了之了。
沈致,沈致,那個她心裡一直惦記著的人,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