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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兒,還真是**的讓人回味,舌尖上依然有種酥麻的感覺。若不是這會兒身體狀況不允許,倒想撲過去再嘗一遍那粉紅的唇瓣。

李淺哪知道他此刻的齷齪心思,兀自苦惱著該怎麼處理“下面”的事。手帕太小,恐包不住,難道要把裹胸拆下一條嗎?

這麼想著就向楚天歌借把匕首小刀之類的,楚天歌倒也大方,把名貴的軟劍扔給她,害得她嘴角一個勁兒抽搐。軟劍這東西看著值錢,可割起布來絕不比竹籤好用。但現在湊手的一樣也沒有,她只能抱著軟劍,一點點蹭著,小心翼翼地挪到一塊大石後。

對於她這彆扭的樣子,楚天歌很“好心”的沒有爆笑出來,盯著她的眼神卻是灼熱的,恨不能透過那石頭看出點什麼。

李淺掀開衣襟,心裡總覺不踏實,從石後偷瞥他一眼,見他老老實實的待在那兒,沒有妄動的意思,不由鬆了口氣,放心的脫下衣服和褻褲。好容易處理完了,她從石後轉出來,看楚天歌正閉著眼養神,不由暗贊,沒想到他也算個君子。

她是不知楚天歌的性子,“君子”兩字從來與他無緣,若不是雙腿不能行動,那自然是要做點什麼的。現在既然不可能,那還不如視而不見的好,省得一時心猿意馬,又控制不住某些部位,受罪的還是他自己。

李淺收拾完後,又回來給他治傷。她打定主意要讓他幫忙,當即換了一副笑臉,笑盈盈的給他接骨,塗抹傷藥,極盡溫柔。

楚天歌滿意的被她服侍著,竟覺這樣待在這荒山野嶺的滋味兒也不錯。

夏日的夜晚,山裡也頗為寒冷,李淺生了火,兩人坐在火堆邊烤火取暖。她不時的偷瞟一眼他,尋思著怎麼開口,而楚天歌任她看著,手裡拿根木棍撥弄柴火,默默不語。

他心裡很覺好笑,這丫頭看著聰明,對於有些事情卻遲鈍之極,孤男寡女共處,還不時的偷看,這不是引人犯罪嗎?

兩個人都不說話,只守著火堆,後來都覺睏倦了,便各自倚著一塊石頭睡了過去。

好容易等到天亮,李淺發了訊號,便坐等紫衣衛來接。一整晚沒吃什麼東西,她抓了只野兔,就著沒燃盡的火烤熟,一面翻著兔肉,一面跟楚天歌商量抓馮成。她想了一夜,最終決定不跟他打埋伏,有什麼事直來直去的說更好。當然,說完後還不忘了威脅一下,若是他不肯,也就不用回江洲城,就留在山裡過年吧。

從小李淺就知道鍥而不捨對一個人的成功是多麼重要,比如以前在宮裡時,廚房的大廚師沒做她喜歡的菜,她會跑到廚房追著大師傅的屁股問,“為什麼沒有我愛吃的炒牛肉?為什麼沒有蘿蔔絲?為什麼呢?為什麼?”

如此反覆問了一個時辰之後,第二天五殿下的餐桌上一定會有這兩道菜。雖然最後要等齊曦炎吃完了才能吃,但好歹目的達到了。而今天對楚天歌,除了威逼利誘之外,她還特意採用了這種死纏爛打的招式。

楚天歌一遍遍聽著她翻來覆去的說同樣的話,又氣又煩,在被她問到第五百遍同不同意時,他終於點頭了。實在受不了這丫頭的纏功,若用這手段追男人,一萬個也得同意了。

等到快中午時,紫衣衛終於來了。他們從上面順下一根超長的繩索,李淺動作利索的爬上去,然後把手伸向楚天歌,“大少,李淺能握您的手嗎?”既然已結成同盟,總要客氣一下。

楚天歌撇嘴,“若我不願意呢?”

“不願意的話,那等會兒上去了,你就用刀砍了被我抓過的手,以示貞節好了。”

楚天歌哼哼兩聲,“我沒那麼烈性。”

他不但不烈性,還超級不要臉,突然提了口氣,一把攬住李淺的腰,然後還很舒服的在上面蹭了蹭。

李淺也哼哼兩聲,真想把他一腳踹下去,不過考慮到剛說服他幫忙,不能殺人,也只有咬牙忍了。

爬上山樑,看見李我一副擔憂不已的表情,忍不住眼睛開始發酸。她雖然性格堅強,可到底第一次遇上這樣的事,劫後餘生,心裡的委屈瞬間釋放出來。若不是這裡人多,肯定要痛哭一場的。

李我上下打量著她,突然驚叫一聲,“首領,你受傷了?”

李淺低頭看下身,那片紅分外明顯,不由臉色有些青。哪壺不開提哪壺,她的屬下從來都是盡職盡責的。

“沒事,這不是我的傷,是楚大少的,為他治傷時不小心弄上去的。”

她也是死催的,解釋個屁啊,以至於眾人看她的眼光帶了不少顏色,更多的是濃濃的好奇,到底是怎樣的接觸,才能在那個位置染上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