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衣服擦了擦,然後去扶他起來。
楚天歌疼痛難忍,也懶得跟她計較了,兩人蹣跚著向前走去,剛離開那兒,就聽轟隆一聲,塵土飛揚後,愕然瞧見一個龐然大物落在地上。
是楚天歌的馬。難道那幫人想到還有匹馬留在那兒,又回來毀屍滅跡了?
李淺摸摸鼻子,暗叫自己運氣太好,若留在原地肯定被砸死了。
馬死了,拴在身上的一些物品倒還能用,她也不顧它摔的血肉模糊實在難看,撿了一個酒囊揣進懷裡,然後扶起楚天歌。
楚天歌后背被尖石劃了一道深深的傷口,後腰也撞的青紫痠痛,一條腿摔的一瘸一拐。他骨頭應該沒斷,只衣服被樹枝劃的一條一段,看著慘兮兮的,哪還有平日翩翩公子的瀟灑樣。
李淺心裡好笑,扶著他找了塊乾淨石頭坐下,然後伸手去扯他的衣服。
楚天歌倒也痛快,自己剝了衣服讓她給清理傷口。
出門在外,乾的又是殺人勾當,身上哪有不帶幾包傷藥的。李淺從酒囊倒出點酒,狠狠地在他擦了幾下,又撒了一包止血藥上去,滿意地聽著他“嘶嘶”地叫聲。
“你這是殺人呢,還是治傷?”楚天歌咆哮,若不是他身上有傷,早就給這小子兩腳,踹死他了。自從遇上了她,沒一次不是倒黴,上回被要挾綁架,還差點吃了她身上的泥丸,這回更好,簡直連命都快丟給她了。
“當然治傷了,要先用烈酒消消毒,再塗抹傷藥,才能見效快嘛。”李淺嘻嘻笑著,一臉討好。
就在剛才,她忽然有了個主意,江州郡守,縣官不如現管,若是能得他所助,想收拾馮成可就容易多了。所以任憑楚天歌怎麼冷臉相待,她依然笑得燦爛如花,暗自卻尋思著怎麼叫他聽話。
“大少,您日我也算對你有救命之恩了,咱們江湖中人向來有恩報恩有怨報怨,今日我對你也算有恩了,。”
她還沒說完,楚天歌就打斷她,“本大少不是江湖中人。”
“那您好歹是個人不是。”
這話說得,好像他不是人似的。楚天歌氣急,伸手就向李淺身上抓去,踢不著也得抓她一層皮。
李淺沒料到他動手那麼快,前胸一左一右被抓了個正著。只聽刺啦一聲,立刻露出兩個白色大窟窿。夏天的衣服都薄,嬌嫩的肌膚霎時暴露出來,隱隱還有一層擂的死緊的白布。柔白的布料若隱若現,裡面的東西更是引人遐思。
李淺立刻雙手抱胸,張著嘴就差嘶聲尖叫了。色痞就是色痞,動手的位置都跟一般人也大不同。
“你這兒有什麼?”楚天歌雙眼大亮,探尋的眼神在她胸前掃來掃去,即使渾身重傷,也沒阻住那汩汩外冒的色心。
李淺看得大為佩服,苦笑道:“你覺得該有什麼?”
“我怎麼知道,這要摸一摸才知道。”
李淺自是不會讓他摸的,於是她對著他抬腿就是一腳。
這一腳踢得太狠,也太絕了。當左腳成六十五度抬起時,她才知道這一腳踢出的後果,她並沒有踢到楚天歌,反倒踢出了十五年來她第一次的初潮。
感覺到下體一陣濡溼,她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做男人太久了,以致身體某些部件都有些失靈了,這玩意居然來得這麼晚,還這麼的不是時候。
第五十三章 死纏爛打終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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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歌驚恐的瞪著眼,從六十五度的斜角正好看見那位置所現的紅紅一片。從他的表情,不用猜已知道他看出了她的秘密。
“你知道該怎麼處理嗎?”真難得這個時候,他能問出這樣的話。
李淺點頭,又搖頭。她明白這是什麼,但實在不知在這偏僻的山谷,身為第一次初潮的女子該做點什麼?也不知用點金創藥糊上去,能不能止血?
楚天歌表情很無辜也很無奈,愣了半響,然後很友善的告訴她,他也不知該怎麼做,所以她只能就這麼著了。
李淺磨了磨牙,卻對他明顯看好戲的表情莫可奈何,誰叫自己出了這麼大的醜呢?而平生最大的糗事被他看到,也不知能不能殺人滅口?
楚天歌一直看著她,見她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心裡忽覺爽快極了。這些時日,對她的仇恨也瞬間消弭不見。一個女人嘛,還是很漂亮的女人,被她耍一下,只當打情罵俏了。而最主要的是那一天他沒親錯人,至少吻的是個真真正正的女人。回想那一吻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