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我何?” 善花燦笑著,竟似真的要解他的衣服。
付言明急了,“你別我本公子從不打女人。”
“知道你不打女人。”善花嘻嘻一笑。那模樣竟讓他有一陣恍惚,彷彿看到了另一個李淺。
付言明不由暗歎,世間有一個李淺就夠讓人頭痛了,若再來一個,還讓不讓天下男人活了?
善花又向前欺進一步,手搭在他的脖頸,口中笑道:“是你得罪了我,可別怨本姑娘今天叫你丟丟臉面。我今天就剝了你,讓你在這兒涼快涼快,若是哪家娘子倒黴看見了,不如你就大方點自動獻身,也好傳一段風流才子**佳人的風流佳話。”
付言明苦笑,真要如她所說,那他還不如死在這兒呢。
正這時,突然一人低呼,“善花,住手。”
卻是楚天歌來了,一把拽住她的手,把她拉向一邊。
“你在做什麼?”
善花郡主嘟起嘴,“哥哥,這個臭男人誹謗我,還寫詩罵我刁蠻任性。”
“你就是刁蠻任性。”楚天歌冷哼一聲,“你身為郡主居然做出這種事,要是傳出去以後怎麼嫁人,母親有意和付家聯姻,你還指望他會娶你嗎?”
善花偏過頭,怒道:“我才不要嫁他。”
付言明這才聽明白怎麼回事,他從地上爬起來,不由微微一嘆。看來這都是前段時間惹的禍,某一日喝多了,和一群朋友在一起吟詩作對,說起京都這位善花郡主,他頗有微詞。因曾聽說她某一日在長街上與一老者爭執,頓生厭惡,便做了一首詩嘲笑她。
昔日芙蓉花,今成斷根草,刁蠻又任性,能逞幾時能。
當時興之所致,隨手揮就,沒想到竟傳了出去,也難怪今日被她報復。不過今日一見,這郡主不僅刁蠻還不知廉恥,真是斯文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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