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臺階上,跟前幾次的地方不太一樣,運動場上做晚間運動的人,像是一個個黑點一樣。我和何冉坐的很近,只不過沒有任何的親密,甚至是連手都沒有觸碰。
何冉講了他在南校區演講的情況,泉宇也跟他一起去了。不知道為什麼,當時我是有點吃泉宇的醋,那種感覺就像是,好多泉宇陪著何冉的場合,我都希望是我在陪著他。泉宇的評價是,前面幾個老師把同學們講的昏昏欲睡,何冉上場後,把同學們講醒了,一個個很興奮。
何冉說,他在演講的時候,除了手裡抱著一本書之外,還在講臺上來回走動,那樣就掩飾住了內心的緊張。我也笑著跟何冉說過,他是一個很適合演講的人,表情、動作、語調,都能給人以很大的煽動性。我坐在何冉的旁邊,看著他臉上微笑的表情,我知道他對自己的表現還算是滿意。
所以,我也覺得很開心,為我喜歡的人的開心而開心。
“你是故意的。”何冉沒有看向我,說了這麼一句奇怪的話。
我一愣,看著何冉,有點犯迷糊,“什麼意思?”
“坐在這麼公開的地方,我都沒法親近你。”何冉笑著,解釋了。
“沒有啊。”我明白了何冉的意思,“我只是很喜歡運動場,覺得這裡不壓抑而已。”
我跟何冉坐在看臺上聊了一段時間之後,他就送我回去了,在南校區辛苦了一下午,還是很累的。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幾乎已經確定了有別的女生存在,何冉對我太心猿意馬了。
接下來的天氣不是很好,我記得連著下了一個星期的小雨,何冉說他下雨天喜歡睡覺不出門,所以那些天,他就沒有找過我。後來天好不容易放晴了,我想約何冉去南校區騎腳踏車繞內環,何冉平時上課都是騎腳踏車的,所以不太想去,而且南校區太遠,坐車過去很累,不想那麼折騰。
只是我開了口,何冉也沒有直接拒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