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募然撇頭看向他處,冷了聲音:“我該怎麼做,不需他人置喙”。
第二日黃昏,重傷未愈的冰玉煌被烈王府的馬車送到了梁王府。
梁王早就等在了王府前。
馬車一到,最先下來的竟然是危百尺。
“危管家不必多禮節!”梁王詫異的看著親自來送的危百尺笑道
危百俯身見禮後微微一笑,道:“我把人送來了,烈王交代從此他便是王爺之人,王爺想如何便如何,不必顧慮,這是月奴身契,王爺您收好!”
梁王眸光一亮,眼中滿是笑意,接過身契,看也不看塞進袖中,粗厚的嗓音帶著濃濃的喜悅,連道:“好
!好!好!”
“只是這個六弟太見外了,危管家,你回去告訴他,什麼時候他要見月奴,儘管來,本王可不是那小肚雞腸之人!”
危百尺點點頭,告辭道:“王爺,人已送到,我還須會去覆命!就此告辭!”
梁王亦不強留道:“改日得閒,我再請你過府,我府裡別的沒有,好酒倒是不少!你小子的毛病我知道!”
危百尺笑了笑,應道:“那我便不客氣了。改日再會,定要一嘗王爺美酒!”
冰玉煌在馬車中靜靜倚著,想到現在處境,不由自嘲的勾勾嘴角。
進入梁王府定然不會像在烈王府中那般安枕無憂,可今日離了烈王府她反倒有如釋重負之感,自己還真是過不得安身時日。
車外二人談笑聲傳來,彷如催眠之聲,冰玉煌心有準備,這趟梁王府之行必然洶潮暗湧,該如何她成竹在胸,心中前所未有的寧靜,她不覺闔上雙眸,沉沉入睡。
馬車緩緩行進,從梁王府正門直入向梁王特意為月奴準備的藏月苑駛去,按王府規矩只有梁王和梁王妃才能如此。
月奴第一日進入梁王府便得此優待,頓時在梁王府中引起軒然大波。
馬車停在藏月苑口,梁王從帶路的馬車上下來,走近烈王府送冰玉煌的馬車,笑道:“月奴!我們到了!”
話音落後,一片寂靜,馬車內沒有任何響動和聲音。
梁王一怔,不在乎的笑笑,也許沒聽見,不有提高了嗓音:“月奴,下車吧!”
聲音飄散,唯有風聲蕭蕭,迴盪在黃昏的藏月苑口。
梁王面上微微顯出懷疑,不由提步登車,“譁”得掀開簾圍。
冰玉煌靜靜倚在車內,面色安詳柔和的睡著,身上蓋著薄被,纖細的手指在胸前交叉,面上並未帶著面具。
梁王望著眼睛不由發直,出神地凝視著冰玉煌的睡顏,面上頓時佈滿了笑意。
他就說怎會沒人!敢情是睡著了!沒想到他的睡顏竟是如此的勾人心神!先讓你養傷,等傷完全好了,我會讓你無論是身還是心都慢慢成了我的!
車下之人偷偷覷著梁王,只見他神色暗喜又小心翼翼的把簾圍放下,轉身下了車,興奮之餘低聲吩咐:“都給我在這兒等著,不許驚動月公子!”
“是!”
一聲令下,車伕直等到夜色降臨,冰玉煌才醒了過來。
藏月苑內一片喧囂之聲,梁王親自指揮,讓冰玉煌在此處安居下來。
梁王妃此時恰好回孃家尚書府省親,還有兩三日才回,府內只剩下兩名側妃李氏、呂實,兩名庶妃,還有沒名分者。
梁王本說好今夜在李側妃出過夜,卻因著處理月奴之事而遲遲未
至。
李側妃閉目坐在檀木椅上,微微大於平常女子的手背上隱隱露著青筋。
月奴!月奴嗎!王爺縱使喜歡你,你也得有命讓他喜歡!
“丫兒,你過來!快!快!”伺候呂側妃的小丫鬟對另一名小丫鬟低聲喚道。
小丫鬟疑惑的走過去,那丫鬟神秘兮兮地對他耳語道:“丫兒,王爺今兒個又收了了個美貌男子回府!”
“不是吧!”
“千真萬確,我聽被調到藏月苑中的小路子說的,他看見那個公子了,說長得比那位可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啊!咱們王爺不會又要娶一名男妃吧?”
“有什麼不可能,讓他再得意,整日欺負咱們娘娘!”
“聲音低點兒,小心側妃聽到!”
“誰在外面!”呂側妃房內突然傳出聲音。
兩個小丫鬟嚇得頓時噤聲,面面相覷。
呂側妃抬眸看了眼身旁說話的嬤嬤,淡淡道:“無礙!嬤嬤不必如此,這種事自從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