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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煌,你以為自己那簡單的幾句話,能對夜歸鄉有多大影響!”

冰玉煌秀眉微揚,淡淡道:“今日方知,烈王還有做隔牆之耳的癖好!”

烈無蒼不知為何募得淡笑出聲:“冰玉煌,幾番言語,你似乎很喜歡與本王相抗而行!”

冰玉煌轉眸緩緩道:“烈王不也是樂在其中!”

“明日,我去德王府!”

“可以,我本也就需要你們和好,只不過,”烈無蒼眸光暗轉,沉聲道:“路光陰在曜日是好是壞,全部取決於你,你應該明白什麼是該做的,什麼是不該做的!”

冰玉煌聞聲,迎上他意味不明的目光,眉心微擰:“你的提醒除了讓人生厭,沒有任何其他用處!”

本來白日緩和的二人氣氛登時又陷入緊張。

兩人似乎都感覺到了這種壓迫,頓時不再言語。

第二日,天色剛亮,烈無蒼還未去上早朝,冰玉煌早已經收拾妥當,矇矇亮色中,一人一馬飛奔在皇城街巷之中。

烈無蒼正在房內洗漱,小廝急忙來報:“稟報王爺,月公子方才從馬房中牽走了赤風!小人阻擋,可公子說是王爺意思”

烈無蒼雙眸微闔,淡淡道:“無事,你下去吧!”

“小人遵命!”

冰玉煌,這麼早,你當真如此擔心路光陰?你口中所謂的恨,看來終歸敵不過與他多年的情意,你若是重情之人

重情之人嗎?情,是最大的弱點,條件的交換總有失效的一天,既讓我知道你最深的弱點,一切便容易了許多。

“啟稟王爺,門口有人說他是月奴”

正在穿衣的路光陰頓時回身,打斷了小廝的話,不可思議欣喜道:“人在哪兒,快點兒請進來!”

“在府門口!”

“府門口,糊塗!為何不將人直接帶進來!”路光陰眉間一擰,外衣剛穿了一半,頓時轉身向房外走去,“吩咐廚房照本王昨日給的選單準備早膳!”

德王府前守衛面色肅然,緊緊盯著形跡可疑的一人一馬,絲毫不敢放鬆,保護德王安危是皇上和攝政王明王下達的命令,若是稍有疏忽,他們的飯碗不保是小事,到時性命能不能保得住都不知道。

冰玉煌審視著德王府前的一草一木,還有森嚴的戒備,不由垂下了雙眸,曜日皇帝對路光陰永無可能放鬆戒備,儘管他不是靈月皇族血脈。但只要他掛著曾經月皇的名號,身上流著靈月族民的血液,便足以成為讓曜日君臣時刻

懷疑的物件。

片刻後,眼前德王府府門“吱呀”一聲緩緩開啟,路光陰眸中滿是驚喜,望著府前卓立的冰玉煌,幾步奔至他面前,雙唇微顫,激動道:“你!”

微風輕撫過冰玉煌的衣襬,一陣簌簌輕響,冰玉煌嘴角微勾,迎上路光陰含笑的雙眸,微微俯身,緩緩道:“月奴特來拜謝德王殿下贈藥之恩!”

路光陰慢慢壓下心底的激躍,平靜了心情,對周圍護衛吩咐道:“收回你們的兵器,月奴是本王邀請而來的貴客,不可無禮!”

“遵命!”

將冰玉煌團團圍住的長戈這才小心翼翼撤離,路光陰幾步走近冰玉煌微微低頭,高興低聲道:“隨我進府吧!”

伺候德王的小廝眼睛滴溜溜一轉,依然對德王和月奴的關係明瞭於心,急忙快步走近冰玉煌,接過他手中的韁繩,含笑說道:“公子把馬交給小人吧!”

冰玉煌回頭掃了眼小廝,放開了手中的韁繩,囑咐道:“不要把它拴起來,另外每隔一個半時辰,餵它一擔精麥!”

小廝凝神默默記在心裡,忙不迭道:“小人記住了,公子您放心!”

路光陰抬眸掃了眼冰玉煌身後的馬,黑瞳不由放大,訝異出聲:“‘月魂’?”

冰玉煌看他神色,知道他錯認了,邊向府內走邊道:“是烈王愛馬‘赤風’,它們很像吧?”

路光陰神色一僵,不由默然,那次冰玉煌與烈無蒼會首時,坐騎便是他最喜愛的良駒月魂,後來校場生變,靈月滅亡,她自殺,變亂中,月魂亦不知所蹤。

冰玉煌言罷下意識抬眸看向路光陰,無所謂地笑了笑道:“過去的事便過去了,你不必還掛在心上,我既說原諒你,便是原諒,既往不咎,你不必如此小心翼翼,如今,也只有與你能說說過去,若是你不願,我便不再提。”

路光陰幽幽一嘆,迎上冰玉煌粲然的雙眸,露出了舒心的淡笑:“以後只要你想說,我定相陪!”

冰玉煌嘴角笑意漸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