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趣味,我們也不過是地上一抔黃土!”
冰玉煌對他的話不置可否,僅僅認真說了最後一遍:“今日我與烈王見到了一些人,所以我才會對你說這些話,該如何做,你自己定奪!望你不要後悔,我言盡於此!”
夜歸鄉微微一笑,加滿了茶,舉杯致意:“多謝你的好意,雖然你不與我合作共同報仇,但你今夜一片心意,我夜歸鄉記下了。”
冰玉煌心底微微嘆了口氣,固執的人!
片刻後,門口又響起了敲門聲,冰玉煌頓時抬眸看向夜歸鄉笑道:“此次來的人是烈王,你要去開門嗎?”
夜歸鄉笑了笑,挑眉低聲道:“你如何確定一定是烈無蒼?烈王想要進任何地方何須如此費事?”
冰玉煌道:“心有靈犀,信不信在你!”
夜歸鄉眸光一閃,道:“我今夜的心情不錯,我們不妨以他為賭,賭注便是輸者為勝者做一件事!”
冰玉煌眸中篤定,笑道:“好!一言為定!”
夜歸鄉起身:“我便為了我們的賭約為門外之人開門!”
冰玉煌笑著望向門口。
鏤空雕花厚重的門緩緩開啟,門口果然是緊隨而來的烈無蒼。
冰玉煌眸中笑意更濃,道:“夜公子!你輸了,可一定記得答應我的賭注!”
夜歸鄉回眸望了眼冰玉煌,認賭服輸,隨即對烈無蒼道:“烈王!”
烈無蒼看了眼早已坐在房中的冰玉煌,對夜歸鄉的不恭敬亦不放在心上,不待他邀進房內,便提步走了進去,坐在他身旁,淡淡一笑道
:“你怎知我會到此?”
夜歸鄉望著烈無蒼的背影,眸中精光一閃而過,隨即慢慢關上了門,回到桌旁。
冰玉煌從桌邊提起茶壺,嘴角勾起,緩緩為他斟滿了茶,道:“方才我還與夜公子說起,月奴與王爺心有靈犀,不需言語便可通!”
烈無蒼接過茶杯,這才看向夜歸鄉說道:“這是本王回府後第一次來此,怠慢之處還請見諒!”
夜歸鄉淡淡道:“王爺何必如此客氣,你我的關係早已經明瞭,不必遮遮掩掩,王爺有何來意,直說便是!”
烈無蒼迎上夜歸鄉不善的目光,笑了笑,平靜溫和道:“暫且放下你的恨意,我只不過來送信,該如何做,你冷靜看過此信後再做決定。”
夜歸鄉淡淡接過他遞來的信,暗忖他如今無親無故,誰會給他寫信,這一定又是烈無蒼的詭計!
隨即頗不在乎的掃過信封,卻不料入目六字,頓時讓他震驚在當場!
“歸鄉我兒親啟!”
這是母親的筆跡,可這怎麼可能!母親明明,怎會如此!
不對!這一定是烈無蒼的奸計,筆跡人人可以模仿,烈無蒼為了他的目的,照母親筆跡給自己寫一封家書亦有可能
夜歸鄉心思翻滾,欲信又不信,眸光不由盯著烈無蒼。
烈無蒼緩緩說道:“信本王已經帶到,如何理解,你自己細細品奪!我和月奴便不再打擾!”
隨即對冰玉煌道:“我們走吧!”
冰玉煌眸光掃向夜歸鄉,道:“夜公子,可一定要好好思量!”
夜歸鄉轉眸迎上他暗含寓意的眸光,點點頭:“我明白!”
深夜之時,皇城掩藏在一片黑暗之中。
“主上,確如主上所料,烈王和月奴果真是黃昏才回府,中午那一輛馬車不過障眼法。”
“繼續!”
“烈王因月奴要去德王府一事大動肝火,似對月奴掛念德王很介懷。”
“呵呵,我還不知自己的皇弟是個痴情種子,不止長歪了還變了色,這月奴與女子相伴,他不止樂見其成甚至親手相助,對於這個德王,倒是放在了心上!”
“德王是嗎!我得好好想想,該怎麼利用利用他。”
“說吧,還有何訊息?”
“隨後烈無蒼和月奴到了夜歸鄉房中!”
“哦!詳細情況說來!”
“放棄報仇,淪為棋子月奴倒是有幾分見識,非是空有其表”
“那主上如何看那封信?”
“信嗎!不足為慮,過兩日想辦法將夜歸鄉帶來見我!這麼一顆棋子,我得好好利用起來!”
☆、相隨而至
烈無蒼和冰玉煌住處本在一起,二人並肩而行,一路無語,直到回到邀月樓,烈無蒼遣走房內其他人,並吩咐他們將晚膳送到邀月樓。
“冰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