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光陰體念冰玉煌一番心意,但他之心意也絲毫不可妥協。隨即走進冰玉煌,擲地有聲道:“皇兄,不必再為我操心。我的決心亦如你一般,堅如磐石,不可動搖。定要陪你走完剩下的路!”
作者有話要說:改改錯字!情節不變!
☆、拱手河山
作者有話要說:修改錯字及一小部分語句!情節不變。
聖旨發出去第四日早朝,冰玉煌當朝宣讀了遞交降書的決定,路光陰一派自是沒有異議,可令人奇怪的是主戰一派也無人反對。李老將軍今日未上早朝,眾人已經得知,皇上讓其告老還鄉,今日就動身離去。而老將軍收到聖旨居然平平靜靜地接受了,已經收拾好了行裝,這也大大出乎眾人之料。
冰玉煌總覺這今日太過平靜,似乎有什麼事情要發生,果然,本月的第二十二個八百里急報傳上殿來。
冰玉煌本以為曜日烈無蒼與自己約定,十日後在靈月皇宮完成交接儀式,應當不會再有大事,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凡事總會橫生枝節:
李力老將軍居然枉顧皇命,偽造聖意,帶兵偷襲曜日軍營,燒了曜日部分糧草,雖未對曜日造成大的損失,但被人偷襲成功卻是大大折損了曜日軍威。
冰玉煌一字一字緩緩照信讀出,面具遮容,大臣無法猜測出大王如何想法,只是聲音透著絲絲冷意,全然沒有看到捷報的喜悅。
話音一落,殿中鴉雀無聲,這不合時宜的捷報,帶來地只能是數不盡的禍患。
“這就是我靈月的好臣子,忠心耿耿,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殿中靜默半晌,冰玉煌倏然起身,留下這一句話,龍袍衣袖翻飛,剎那間消失在龍月殿中。
殿中大臣面面相覷,不知靈月未來將演變成何種情形。
冰玉煌的不良預感果然在深夜得到了映證,拿著手中的第二十三封急信,冰玉煌傳旨叫路光陰入宮覲見。
“皇兄,有什麼事?”路光陰匆匆穿好宮服,快馬加鞭進了宮內。
“你看看!”路光陰聞言,眉間生疑,移步接過冰玉煌手中信件。
“李力偷襲後,烈無蒼恨我朝言而無信,率軍接連攻佔了丹城、連城,李將軍率軍抵抗不敵,已經戰死,丹城、連城百姓性命盡在烈無蒼手中。烈無蒼髮出詔令,若靈月月皇於明日太陽初升之時到達連城,那麼他或許可以考慮放了眾百姓之命,若不然,他就拿這兩城百姓之血祭曜日軍旗!”冰玉煌乘著路光陰讀信之際,大致說了信中梗概。
路光陰讀後,面色暗沉,道:“這烈無蒼果然不按常法出棋,這次都是李力壞了大事!皇兄,當初我建議你將他軟禁,你一時的心軟,如今弄成這種局面。”頓了頓,接著道;“事已至此,我們當從長計議。但是,皇兄,你萬萬不可去,若烈無蒼狡詐,以你為要挾,我靈月損失就更大了!”
沉吟片刻,路光陰暗下決心:“皇兄,我有一計。讓我代你前去,戴上象徵靈月皇族的面具,無人見過你”
冰玉煌不等路光陰講話說完,突然插話道:
“皇弟,這個皇位你比我更適合!” 言罷,眸光溫和,平心靜氣地看著她,這句話在冰玉煌腦中早已想過了數次。
路光陰看著冰玉煌神色頓感不妙,急忙開口,不料冰玉煌卻不給他機會,接著說道:“光陰,我意已決,今夜一去,若是我明日沒有回朝,你就登基為王,你的身份不是問題,兄長已經為你剷除了障礙,我靈月雖是投誠,卻也須得曜日以誠相待,儘可能保得住冰氏一族人的性命,靈月的江山和百姓就交給你了。”
言罷,冰玉煌從袖中取出靈月密令,專為調動靈月暗衛:“此令交給你,它的用處你已知道,兄長用它時從未避開你。”
事情演變至此,路光陰抬眸對上冰玉煌的視線,輕輕道:“皇兄,現在我多希望你不要那麼固執!你早就打算把皇位讓給我,所以你用密令從不避我,朝堂之上任我放肆”
冰玉煌看著眉眼之間成熟穩重的皇弟 ,欣慰一笑:“光陰,你的能耐絕對不在我之下,甚至於殺伐果斷我萬不及你之一二,只可惜你解不開心中的結,要不然這個王位我早已讓賢了。 如今,箭在弦上,我已無法,”說到此,她走近路光陰,將密令和黃龍玉佩放在在路光陰手中雙手緊緊握住,“不論將來發生何事,一切以百姓為重!毋念及我之生死!”
路光陰多想抽回被握住的雙手,可卻不能,剛強不屈的他眸中此時竟然泛紅,在冰玉煌決然毅然的注視下緩緩的,重重的點了點頭。
看到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