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這才小心翼翼的喊出聲,畢竟剛才犯了錯誤,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保不定烈王車裡再下來個什麼人。
烈無蒼走近危百尺笑道:“百尺,辛苦你了!”
危百尺欣喜萬分:“有何幸苦之說!”
冰玉煌走過烈無蒼身邊,不耐煩出聲,打斷他們的話:“你們若想站在這兒被人當猴兒看,我沒有意見。”言罷,衣袖翻飛,邁步向府內走去。
危百尺微微詫異,但這麼一剎那的訝異,足夠身前的烈無蒼離開他去追冰玉煌了。
耳邊迴盪著“月奴,你別生氣,你等等本王啊!”之聲,危百尺眉間微蹙,看著烈無蒼遠去的背影。
府門前的僕人小廝丫鬟一個個面面相覷,莫名其妙,搞不清楚今日王爺的舉動是何意思。
危百尺擰目在府前暗暗一掃,只見不遠處討飯的乞丐,還有三三兩兩走過的行人。隨後看向搞不清楚狀況的眾人道:“進府吧!”
眾人等他進入王府,才按規矩按身份高低進入。下人也分個三六九等,危百尺治府極嚴,恩
威並施,賞罰分明,絕不容許手下之人以下犯上,但若有功亦會得到其應有的獎賞。
烈無蒼追上冰玉煌,兩人並行走到九曲折橋,湖心水波盪漾,幾株沿湖大柳樹,枝條依依,掛綠垂翠。兩人卓立湖邊,湖水倒映著兩條俊秀的身影,湖中景,湖邊色,秀美清潤,只不過二人皆無欣賞的雅興。
冰玉煌道:“方才府門前人跡可疑。”
烈無蒼眸中不解閃過:“哦?。”
“昨日與葉醫師一行回府之時,此人即在府前現身,今日雖變了裝束,但依舊是其無誤。”冰玉煌道。
“兩日而已,難下定論!”烈無蒼慎重道。
冰玉煌抬眸讚許般掃了眼烈無蒼,道:“烈王今日配合,我很滿意!”
烈無蒼道:“你若喜歡,本王今後多多配合。這戲總要兩人互相配合的好才足夠精彩!”
“呵呵,烈王難道不擔心戲演多了難免會露相?”冰玉煌嘴角微勾。
烈無蒼聞言,頓時輕笑出聲:“本王聽過假戲真做,做多了假的也有可能變成真的,這才是你該擔憂的事吧!”
冰玉煌勾起的嘴角瞬間隱去,淡淡出聲:“烈王儘可放心,若是我族人復活,烈王變成女子,到那時我或許確實該擔憂。”
就在此時,危百尺從迴廊走來,看到烈無蒼和冰玉煌兩人在湖邊交談,急忙加快步子 。
他心中有太多的疑問等著烈無蒼解惑,不過此時最重要的是:“王爺,今日晚膳是獨用還是?”說著看了下冰玉煌,意思很明顯。
烈無蒼看危百尺眼神,笑道:“共用!你去安排吧!另外,月奴房間在何處?”
危百尺應道:“泗水苑!”泗水苑是王府招待來客之所。
烈無蒼,眉心一蹙,道:“明日將邀月樓佈置妥當,後日讓月奴住進去。”
危百尺訝異出聲:“邀月樓!”
邀月樓是是專為未來王妃所建,月為陰,女亦屬陰,邀月則如邀女主人,以顯王妃身份尊貴。曜日每個王府皆有,直到王妃入主,重新賜名,代表王府女主正是執掌王府大權。這是烈氏一族自古流傳下來的習俗,以顯示對女子的重視,烈士族人皆都遵從,可是讓月奴入住,這?
烈無蒼斬釘截鐵,不容置疑道:“去吧!”
靜夜,一盞明燈照亮了晦暗的書房。
烈無蒼、危百尺、冰玉煌三人齊聚烈王府密室。密室在書房之內,機關只有烈無蒼和管家危百尺知曉,冰玉煌到時密室早已開啟,烈無蒼和危百尺在其中等待。
冰玉煌進去後,站在密室中央,密室暗門輕輕關上,一切都悄無聲息惜。
烈無蒼隨即轉身看著冰玉煌道:“去掉面具吧,百尺不是局外之人!”
危百尺眸光轉向冰玉煌,隨著面具摘掉,一張他如何都沒有想到的面容映入眼簾。
這不就是,驚異萬分間危百尺飛快望向烈無蒼,可烈無蒼眸光中並無他想要看到的神色,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烈無蒼神色如常,見危百尺動容的反應,雙唇輕啟道破冰玉煌身份:“這是靈月月皇冰玉煌!”
危百尺眸中的驚異這才散去,可這一句的震撼絲毫不亞於初見冰玉煌真容,訝異間提高了嗓門:“什麼,月皇!你要將敵國皇上養在府中?”幸好密室的隔音措施較好,這一嗓子的驚歎足以引起所有人的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