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處的主上待其做好,才又入座。
“此次前來曜日,只為確定契約,這是我們第一次相見,但也是曜日瓦越開戰前最後一次!我答應王爺助王爺一臂之力,登上尊位,王爺亦助我瓦越擴大領土,這便是我瓦越國書。”另一人從懷中掏出國書雙手恭敬放在瓦越國君面前。
瓦越國君從腰間拔出象徵皇族榮耀的寶刀,在昏黃的密室中劃出一道清冷的銀光,一閃而過,瓦越國君手心已經割出
一道血痕,鮮血瞬間湧出掌心。
暗處的主上驚訝之下出聲:“國君不可!”
瓦越國君笑了一笑:“不必慌亂,這是我瓦越之血誓,誓言一下,永不得背叛。”隨即在開啟的國書上以血為誓,烙下血手印跡。
暗處的主上募然笑道:“國主誠意,本王拜服!來,將國書拿來,本王亦效仿國主,以此禮相待!”
國書一式兩份,二人各自將一份收藏妥當,瓦越國君突然又提了一個條件:“聽聞烈無蒼滅了靈月之後,帶回一人名叫月奴?”
“國主訊息靈通,這等小事居然也知曉?”
瓦越國君笑道:“王爺何必消遣於我呢,你我共事已久,想必王爺對我的喜好定然知道的一清二楚!”
“呵呵,國主大人大量,本王說笑。我已經繪製了月奴畫像,作為此次的見面禮送予國主,希望國主喜歡!”暗處的王爺起身,推動暗格,取出畫像,走出黑紗,親自遞給瓦越國君。
卷軸緩緩在手下滾動,畫卷慢慢展開,漸漸露出了那日月奴在皇城的身影,飄逸瀟灑的身姿,俊逸非常,淡淡凝視遠方的眸光,栩栩如生,盈潤飽滿的雙唇
瓦越國君不由看得有些出神,讚歎不已:“絕色!真是絕色,我皇宮中的那些怎及他之一二”
“國君喜歡就好,畫像終歸還是比不上真人,我雖未見過他的真容,但料想絕對比這畫中人美上百倍!”
“王爺,你今日之舉實在是不甚厚道,只讓我看這畫像,卻得不到其人,徒添煩憂!”瓦越國君笑望著收起畫卷的王爺道。
“這幅畫像已贈與國主,國主想何時看就何時看,不過要想得到人,國主和我卻得費一番心思了。月奴現如今可是在烈王府邸,被他重重保護。在曜日想要動烈無蒼保護下的人,還真是不太容易。”
“呵呵,王爺你何必妄自菲薄,既然說不容易,也就是說有辦法可想,我相信王爺的實力定然不會讓我失望的!”瓦越國君淡笑著讚道。
“國主謬讚了,既然國主信得過本王,本王定然竭力為國主達成心願,讓國主抱得美人歸。不過國主可要耐心等待。”
“一言為定,那我就在瓦越靜等王爺訊息。”
“呵呵,如今天色已晚,國主也該休息了。月奴遠在天邊,總不如看得見吃得著的實惠,我特意為國主引薦一人,儘管比不上月奴,但至少可以陪國主度過這寂寥長夜!”
“哈哈,知我者真是非王爺莫屬!”
只聽“啪”,“啪”,兩聲,王爺鼓了兩下掌,從密室的另一處入口處現出一個模糊的身影,一股醉人的香氣先自飄散開來,是瓦越國君最
愛的辛夷花香。
隨著人影漸近,瓦越國君看清了來人容貌,穿著裝扮,全是按著自己的喜好,神色間漸漸露出滿意的笑容,看向王爺道:“確實不差!”
來人手中拿一個夜明珠,直到走進才從袖中滑出握在手中。
盈盈光澤中,只見此人身著五彩織錦華衣,衣帶飄飄,含笑斂眉,媚眼如絲,頭微微垂下,如瀑的髮絲隨即飄動,聲音悅耳動聽:“羽非花見過國主!”
清音入耳,瓦越國君頓覺身酥體麻,心癢難耐,眼中不由帶了熱切的慾望,伸手扶起羽非花柔軟的身子,將他摟在懷中,手指忍不住在其腰間撫弄摩挲。
羽非花順勢將身子緊緊貼在其身上。
王爺曖昧一笑,囑咐道:“飛花,今夜好好服侍國主!” 隨即帶著緊隨瓦越國君之人出了密室,將密室留給迫不及待的二人。
羽非花本要應答一聲,不料被瓦越國君摸到了敏感處,身子不禁一顫,一聲難耐的低呼,頓時渾身癱軟,倒在了他懷中。
瓦越國君邪魅一笑,手越發放肆遊走,饒是熟諳此道的羽非花也在片刻間,便潰不成軍,魅聲祈憐,酥軟無力的雙手緩緩垂下,握在手中的夜明珠悄然滑落地上。他愈是求饒,瓦越國君愈是不讓其得償所願。
闇昧的密室之門緩緩關閉,遮住了暗夜下的陰謀與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