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出去透風霸佔了下鋪,男人回來倆人又吵了一架。最後男人被迫爬上了上鋪,心不甘情不願的嘟囔。
於鵬對這種不讓著女人的男人也是沒什麼好感,自己的女人那就好比是自己的小心肝,你不愛你的心你的肝還指望誰能對你好。不過那個女人嘰裡呱啦的也不是什麼好鳥,就是心肝那也是黑心肝不招人待見。倆口子半斤八兩。還是自己的天兒好啊。
小兩口坐在下鋪你一口我一口,偶爾還低聲的親密交談,那女人一看這再看看自己家為了個下鋪就跟自己吵吵的男人,酸勁兒又上來了。
“窮酸,一個破面包還掰兩半吃的那麼肉麻!”那聲音雖然小但仔細聽還是聽的見的。俗話說受人滴水之恩即當湧泉相報,陳天給了她半罐子水,人家是完全沒領情啊。
她男人在上鋪氣的沒好氣的吼了聲閉嘴,這倒黴娘們帶到哪都拿不出手,丟人的很,真恨不得裝作不認識她。
倒是被人說成窮人的倆小傻子繼續對著傻樂,你一口我一口喂得那叫一個幸福,外面的噪音直接給過濾了。
到了晚上苦悶女打著呼嚕震天響。陳天和於鵬就可憐了,上半宿聽他們吵架下半宿又被呼嚕吵的腦瓜仁疼。
於鵬讓陳天躺在他腿上,自己坐著靠在車皮上手幫著捂著她耳朵讓她能睡個好覺。陳天哪睡的著啊,太吵了!剛要睡著,哼哼!兩聲大呼嚕,什麼睏意都沒有了,等了一會沒動靜,眼皮兒往一起粘了,哼!又是一聲!得,這誰還能睡得著!
這一宿倆人都沒休息好,一人頂倆黑眼圈。好再天亮了倆人也到站了。
“媳婦,你還別說她這呼嚕打的還挺有節奏,哼哼(四聲),哼(三聲)——哼!(加重的四聲)”於鵬下了車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