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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幾日,便有天玄宗宗主和數位長老上門來,打著兩宗“高階訪問”的旗號。乘雲宗宗主不經意提起玄門十六都秦業,天玄宗宗主和長老“大撼”,立刻便拜到廬山山下,客客氣氣地求見。

蒼詰怒火中燒,但片刻之後又擺擺手,平靜地道:“罷了,當年我終是欠了師恩,如今便還師門,縱使只是師門晚輩,也是一樣。”

蒼詰自然知道這些人是衝那浮蘇的劍意來的,也自然清楚,外邊所有人都已把劍意歸在他身上。雖說有道宗傳承,但沒有人指點,誰又能達到如廝境界,所以浮蘇反倒很清閒,煩惱的是蒼詰吶。

天玄宗的宗主姓謝,單名一個琅,號琅琊真人,同琅琊真人一道來的人也不多,只葉長老和祝長老二人,餘下的便是作是晩輩伺候在側的柳歌和元封。

謝琅一見到秦業,雙方便又是結手印,本來謝琅還有疑問,但那朵若琉璃為花瓣,暗動流光的蓼花實在無法作假。謝琅手印一結,指尖有流雲纏繞,卻沒有開口,這是最後一重試探,看這秦業可識得手中所結之印。

蒼詰見狀,輕瞥一眼道:“原來是雲天都的後生。”

這下再無懷疑,只是謝琅仍有不解:“前輩,您為何還”

“我自有緣法,莫多問。到如今,玄門餘下的也不只我一個,這事你心裡有數既可。若非我有一女兒實在割捨不得,我也不應出世。”蒼詰是真。秦業,自然不擔心露出什麼馬腳來,是以形容之間,對謝琅的懷疑既不皺眉,也不多作解釋。

這是長輩,謝琅也不再多問,秦業的名聲很響,天玄宗也留有秦業的畫相,仔細一對比自然不會再多作糾纏。不過,既然是自家長輩,那就好說話了,開門見山直來直去,玄門的人從來就不愛說話彎來繞去。

見謝琅直來直去,蒼詰也舒心了些,好歹還留有幾分玄門風骨,沒把心思盡用在折騰上:“我會在廬山待一段時日,你是一門之主,他們是鎮派長老,自去各歸其位,讓他們二人留下既可。”

蒼詰指的是柳歌和元封,是與浮蘇相識,留下也方便。

於是柳歌和元封便留了下來,只是柳歌不免一通感慨:“怪不得我看著你就親近,原來咱們就該是一家人,你當年怎麼就沒投到天玄宗門下呢。”

浮蘇默默:總有一天你們會知道秦業就是蒼潔,蒼潔知道吧,就是那冥祖蒼潔對,不用懷疑就是他!我有魔爹我驕傲,就不知道天玄宗會不會驕傲有個冥祖前輩了。

第一一五章 真有不怕死的

乘雲宗派人去通知的天玄宗,天玄宗承乘雲宗一分情,蒼詰也不是小氣的,更關鍵的是——沉淵真的很好看啊!

蒼詰從來就喜歡漂亮的人,沉淵的好看,從來就是那種億萬人之中,隨便看一眼都能挑出來的。蒼詰也是個會來事的,既然以秦止的身份入乘雲宗暫居,那就要給主人家些臉面,便把沉淵叫來一道指點。

自然,沉淵除了好看,資質在乘雲宗上下也數一數二。白衣的沉淵與同樣白衣的白遜雪坐在一塊,蒼詰看得直點頭,反倒是把柳歌和元封給時不時忽略開去。對蒼詰來說,人活於世就該多看好看的人,悅目,同樣的,也應與心愛之人永遠相守,悅心。

柳歌和元封是晚得不能再晚的晚輩,幾日下來便摸清了這位老祖宗的愛好,在這位面前,長得好看天生就佔三分便宜。柳歌和元封比沉淵和白遜雪哪比的,倒也不計較,蒼詰一樣用心教,並沒有在指點修煉上格外對待,只是平日要多看幾眼沉淵和白遜雪罷了。

小鹿倒是對長相什麼的不甚在意,卻美死了浮蘇,天天對著這麼兩位,連心情都好得帶加號,按胖包子的話來說:“兩位師兄的賣相可與香噴噴的油酥雞腿媲美啊!”

“沉淵師兄,你瞪我作什麼?”浮蘇渾不覺得是因為自己欣賞美色的眼光太炙熱,才引得沉淵雙目如含冰雪地砸向她。

“擦擦口水。”白遜雪無奈地看浮蘇一眼,替沉淵把話說出來,也是為自己說的,浮蘇不是隻看一個,是兩個人輪著看。就算是隻“蛇兒”,也受不了浮蘇這樣不遮擋的眼神。

你說你要是真想做點什麼那倒也能理解,可祖宗。您就光想看看,別拿這麼灼人的眼神。白遜雪心說:我倒不至於誤會了您,可萬一這位要誤會了您,你到時候可怎麼辦。

沉淵砸了個冰糰子到浮蘇腦門上:“少胡鬧。”

沉淵對浮蘇,如今也熟悉了,再說有那麼一爹,有這麼個女兒也就好理解了。都愛這麼看人。沉淵倒真沒誤會。他可是能想得起來的,當初浮蘇見他第一眼,就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