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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王家上上下下都傻了,他們哪裡知道原物和仿造的事,這事真不是王家自家人做下的。王家不缺銀錢開銷,哪個王家子弟都不缺,就算缺,這紫金蓮花座在修士眼裡了不得,卻非金非銀,在凡世中人眼中,還不如塊銀錠子,缺錢也不會打紫金蓮花座的主意。更何況,王家人都知道,當年這蓮花座放在王家,就有一天說過會回來取,誰敢做下這不要命的事。

淳一看向自己胞弟的兒子(注:上章打錯了,是真如的侄子,他弟的兒子),以為是家中有晚輩打了先祖物件的主意:“柏章,怎麼回事?”

王柏章完全沒反應過來好不好,腦子裡一片空白,像是被雷劈了不知多少遍:“伯父,侄兒著實不知,此物一直未曾出過祠堂門。祠堂也只有幾個老僕打理,無不是忠心耿耿之輩,蔫敢動祖宗之物。”

“叫那幾個老僕來我瞧瞧。”王淳一在乘雲宗便將乘雲宗看家的真言咒學了個十成,那幾個老僕一來,經淳一過問完全沒有任何問題。再看向在場眾人,還真是人人都覺得這假的才是真的,至於真的在何處,沒一個人答得上來。

紫金蓮花座不止是師長所賜法器那麼簡單,天宸每歷一世都要帶著這三件法器,自然有其道理。

“不急,今日已晚,明日再查。”

這事,頗為蹊蹺。

第二零一章 活著,才是真正的強大

且說出祠堂後,事便整個王家親眷都知,人人自危,生怕被賴到頭上來。人往往都這樣,做了的事心虛,沒做的事更心虛,生怕被誰打個措手不及。說到心虛,最心虛的卻是蕭林壑,是他乾的事他會有反應,但這事真跟他也沒關係。

就算沒關係,看到天宸出來盯著他看,蕭林壑還是渾身不自在,立馬就跳開幾步,拽著祝安安的袖子,一副要被羞辱的良家婦女模樣:“真不是我,你幾曾見我做下的事不敢承認的,我就算把同一個人坑一萬次,也不會只承認九千九百九十九,餘下一次不敢認的。”

這一點,天宸信他,李少清便是如此,按說如果真是那坑貨做下的,蕭林壑現在就是躲,也該一臉促狹。就算是轉世,記憶不清,靈魂沒變,脾氣其實也變不到哪去:“你說不是,我自信你,不過,這事還需你演卦。”

天道化身演算天道,比誰都佔便宜,別人算不到,他自己算起來卻得心應手,沒有一點所謂“算人不算己”的陳規。取來卦盤細細推演,林壑唯一能算到的就是這事跟他沒關,亦非天道安排,是*。

若論*,自然先從王家開始清查,王家祠堂裡的東西,王家又不是等閒人都能來逛的尋常門第,不查完自家的線索,還能查到哪裡去。好在天宸雖然不是個很講道理的,也沒為難自己上世的後代,要是鬧得王家上下人心惶惶,反倒什麼都查不出來。

第二日,身為族長的王柏章與王夫人一道,王柏章查家中上上下下的兒郎,王夫人則負責查內外女著,從姓王的到不姓王的。從主人到僕從一一細細過問。好在王家雖然人口眾多,常能來往的卻不過就那麼些人,能接近祠堂的更是少之又少。加上有仙師坐陣。誰也不敢說半句謊言,只把知道的都倒出來。

結果線索沒查著。倒把王家往日的一些不足給補齊全,浮蘇與祝安安並王夫人一道坐著,對王家的私事自不過問。王夫人滿懷歉意,查半天盡是家醜,仙師想要的卻半點沒問出來:“二位仙子,真是抱歉得很,您看現在該如何?”

“夫人。家中上下不過些許小事,大節未失,不必如此。查不出來倒是好事,此事到現在看著倒非似凡世中人所為。待我們再思量思量罷。”說話的是祝安安,她是長輩,有她在浮蘇需敬著讓她開言。浮蘇很有身為弟子的自覺,但如果是蕭林壑就另論,祝安安還是該敬的。

聽得祝安安說話圓融入耳。極是漂亮,王夫人也鬆一口氣,仙師不怪罪才好:“二位仙子且坐,想來不需多久,郎君那邊便會差人來回話。只是說句不好聽的。王家立世至今,難免有一二不肖子弟,若當真是王家不力,還請二位仙子代為圓圓場。此事,把王家上下的命填進去也填不平,只是年幼的孩子們無辜,請二位仙子垂憐。”

修士們對待凡人的態度也是井水不犯河水,平日裡若路見不平,還願拔劍相助,只是不乏時有凡世中人惹到修士頭上,被修士盡滅滿門的事發生。修士們不需要做太血腥的事,隨便使點絆子,也能讓累世王家頃刻間化為烏有。

雖然祝安安知道天宸素來的脾氣,但那卻也只是天宸沒證果位之前,證果位之後,他自有他歷世的經歷與性情,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