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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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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爹,我能問個問題嗎?”有個問題,真如已經放在心裡許久,一直沒得機會問。

點頭看向真如,天宸示意他問:“你說。”

輕咳一聲,真如道出心底疑惑:“您的下世真是您下世麼,怎麼差別這般大。既然已盡得傳承,我看阿爹的下世,連阿爹現在的一成都不到。”

這個問題惹來天宸一聲輕笑,道:“我歷百世,而我下世不過才不過三百歲,所歷不管哪一世,都是這一世的萬倍,豈能相提並論。”

“噢”一聲,真如覺得這也對:“我倒總是忘記年齡的事。”

“真如。”

“嗯,阿爹。”

“我很高興。”至於為什麼這麼說,天宸不需多言,只需看著真如便足矣。天宸並非沒有過子女,但或許是這一世糾葛實在過多,而屬於沈還潮的那一世又並無兒女,總感覺唯這個孩子才真正是自己的孩子,而非僅僅只是下世的血脈。畢竟,真如出自於他的靈魂,亦非僅僅只是血脈。

真如會意而笑,本就不修長的眼睛,隨著他一笑愈發眯成一線:“我也很高興。”

次日清晨,當浮蘇睜開眼時,父子倆正在如願塔下的園子裡練劍。看不出來,天宸除了禪宗修法,劍也使得不錯,雖無劍意,但論劍招之精妙,浮蘇也不能比。站在塔底的石門外看著父子倆一如風起松濤,一如秋深葉落,浮蘇頓覺此生到這已可稱圓滿。

“阿孃,你再不醒,我和阿爹就打算把你扔在這裡了。”真如湊到浮蘇面前,額頭上有汗珠,明顯是要到浮蘇這裡收穫滿滿的母愛情懷。

浮蘇順著真如的意,翻出買絲衣時送的帕子給真如擦汗:“一身臭汗,洗洗去。”

說罷又看向天宸:“你也是,快去。”

天宸看一眼浮蘇手裡的帕子,意思是怎麼到我這就沒有這待遇,浮蘇不免一樂,胡亂擦幾把,這才把父子倆趕到後園去,那有一汪活水,出了汗以水洗漱比滌塵咒要更舒坦一些。

只是,如此溫情的時刻並不得長久,待洗漱罷,玉潭禪師便派得小沙彌到園子裡來,道:“有人遞了枚玉符來,說要代其主人給景喚師叔送信。”

接過玉符,經靈力一觸,上邊只有短短一句話——無邊妖獄豈能空,萬世果位何足證。不用問,光憑上邊的氣息就知道是七星,天宸將玉符隨手一捏,便捏成粉末,看著那小沙彌問道:“送信的人可曾離開?”

“不曾,說是要等景喚師叔回信。”

天宸取出一枚玉符,也只答一句話——無邊妖獄應點化,萬世果位豈能消。

這樣回,就意味著死掐,真如還好,浮蘇不免嘆氣。雖早知七星將來結局必定不好,可到這時候,想起的卻是當初的般般照料,不過浮蘇心裡明白,七星走到今天這一步,已不可挽回。

送出玉符後,天宸便喚來林壑、祝安安和淳一預備啟程,玉潭禪師得知他們要前去妖獄,送了些能對付妖物的禪宗法寶來。玉潭禪師雖有些擔憂弟子前去妖獄受盡磨難,但卻也懂這就是大能下世的責任,避開不得:“多加小心,若有難,只管發信回來。”

“是,師父,弟子走後,法葉寺定要閉門,不管何人,便是我回來,也莫要開寺門。直到妖獄平定,滄海皆安,才可廣開寺門。”法葉寺不像乘雲宗這樣的大派,如今經一番動亂,經不起絲毫折騰。天宸這才動起心思,讓法葉寺閉院拒客,為免因他去妖獄的行事而受波及。

至於乘雲宗,妖獄如今便是想動,也抽不開身來去動那麼個龐然大物。

辭別玉潭禪師,離法葉寺後便向東面飛行,並不是去妖獄,而是去王家,王家與小鹿的家都在漳洲,而王家更是在漳洲繁衍了不知多少代的歷世門第。王家人或許得過指點,處處行事謹慎,門風上佳,在漳洲當地說起來也是人人稱頌的頂級閥門。

當年雖出了王師玄這麼個風光人物,但其實並沒有多少人知道王師玄便是入自在天的禪宗修士天宸,不過是知道王家出過大大有名的仙師罷了。天宸往王家去,沒覺得自己是外人,從某方面來說,如今的王家都是他不知多少輩的晚輩。

王家人接到這訊息,既有些不知所措,又有些驚恐,對仙家行事更加敬信萬分。只是紫金蓮花座卻出了點問題,天宸視王家人如無物一般進到祠堂,把供奉在祠堂上的紫金蓮花座取下,但其實還未拿到手便已知到不對勁,一託在手裡看更是雙眉緊鎖:“此物乃仿造,原物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