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是安平王的妃子了,就連九王爺的妃子,她都不想當。
江梅萼狐疑的看她,“你真的不稀罕?
其實我看得出來,我王兄對你是有意思的。
更何況你這麼特別,相信是個男人都會愛上你的。
王兄前幾個月也是因為去了京城有事,最近才剛回來,不然依你的條件,他會放過你?
早就對你展開俘獲手段了。
再說,安平王妃呢,女人做夢都想坐上這個位置,我王兄的那五個姬妾,成天就為了這個安平王妃的寶座而鬥得你死我活,你難道真的一點也不心動?”
輕羅笑,“正如你所說的,你王兄的姬妾們成天鬥來鬥去,說明這個王妃的位置並不好坐。
別說我沒有愛上王爺,就是愛上了,恐怕也不會嫁給她!”
“為什麼?”江梅萼更不解了。
輕羅認真的看著她,道:“因為,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江梅萼頓時就怔住了。半響,才喃喃的念道:“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看到她那大受震動的樣子,輕羅輕輕的嘆息了一聲,“走吧。”古人又怎麼能理解現代的一夫一妻制呢?
月夜幽會,王爺調情!(1)
晚上回到家,吃過晚飯,倚著月光照進來的窗欞,她的腦海裡還回蕩著江梅萼不解的問話,“我王兄一表人才,又是堂堂安平王,輕羅,你怎麼就看不上他呢?你難道真的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
想到這兒,輕羅不覺抿唇一笑。
其實,安平王這個人還真是不錯,拋開他的身份地位,光他的長相就足以迷死一大群女人。
而且他為人還不錯,難得的平易近人,雖然花名在外,府中已有無名姬妾,但對於這時代的女人來說,前赴後繼者大有人在。
輕羅跟他接觸過這麼幾回,說對他沒有感覺那是假的,但也僅限於好感,可以做朋友的那種,謙謙君子,溫潤如玉,跟他在一起,感覺很舒服,非常的愜意,沒有壓力,可以像老朋友一樣的聊天。
至於心動的感覺,呵呵,抱歉她可能屬於情傷比較低的那種。
正想得出神,窗欞已被人叩叩的敲了兩下,她一驚,從沉思中回過神來,這才發覺不知何時窗戶下面已站了個人,手持摺扇,白衣飄飄,丰神如玉,一雙邪魅的桃花眼在清冷的月光下閃閃發光。
呀,怎麼想到他,他就來了?輕羅忍不住臉一紅。
“嗨。”江楚然依靠著窗戶後面的一棵大樹,懶洋洋的向她打招呼。“想什麼呢那麼入迷?”
連他來了好一會兒她就沒有發現,徑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
她笑了笑,掩飾道:“沒什麼。”
“唔。”他好奇的打量她,“讓我來猜一猜,你該不會是在想本王吧?”
“呃”輕羅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她漲紅了一張臉,嘟噥道:“臉皮真厚。”
江楚然哈哈大笑,覺得她真是可愛。
輕羅抱著手臂,奇道,“這麼晚了,你來幹嘛?”
江楚然故意做出色迷迷的樣子,“來做採花大盜啊!”
輕羅再一次成功的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你這人!”她搖搖頭,忍住笑,“真不像是王爺。倒像”
月夜幽會,王爺調情!(2)
“倒像什麼?”他饒有情趣。
她捂著嘴笑,“像個市井潑皮。”
“市井潑皮?”他佯裝駭然,“本王表現得有那麼明顯?”
輕羅悶笑著不吭聲。
“好吧。”他無奈的道,“本來想只來看看你就走,既然你覺得本王像潑皮,那麼,不幹點出格的事就對不住潑皮這個美譽了”
話音未落,他已摺扇一收,身形一晃,輕羅還來不及反應他話裡的意思,就覺眼前白影一花,一隻有力的大手已落在了她的纖腰上,然後一用力,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就飛了起來,不由嚇得花容失色,“喂喂,你幹什麼?”
江楚然的笑聲在風中朗朗傳來:“私奔。”
“呃”輕羅再一次為他的厚顏無恥紅了臉。
有風迎面刮過,她只覺得耳旁有呼呼作響,她嚇得驚心膽顫,下意識的抱緊了他精壯的腰身。
她感覺到他的身子一顫,然後,嘴裡發出了一聲輕笑,緊緊的攬著她的腰,施展著輕功,帶著她,像小鳥一樣的在夜空中穿梭,起落,飛行。
輕羅從來沒有過這樣的體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