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也彷彿變得嘶啞了,他竭力慢慢地道:“沒關係,小娥,你再說下去。你那些犯忌諱的話,很好、很好!我想聽!”
劉娥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地道:“這些話,我不知道是告訴你好,還是不告訴你好!許王任開封府之後,流放了一些楚王府原來的府僚,再加上那件事,有人說,是楚王一黨的人不饒他;還有人說,奪儲的事,許王做得出,那襄王、越王、益王他們也會做得出來”
元侃跳了起來,臉色紫漲:“你說什麼?我、我們?四弟五弟他們?不不不,這不可能,這絕不可能!說這話的人,這心地何其惡毒!”
“三郎!”劉娥迅速抬頭輕聲叫道:“三郎,外頭這些人心風波,你早知道到一些,比不知道要好!”
元侃終於鎮定下來:“小娥,你說得對!還有嗎?”
劉娥看著窗外,臉忽然紅了,聲音也越來越輕:“還有,就是坊間有人傳說,張良娣常到西佛寺去,不僅僅是為死去的父母做道場,而是那裡的和尚,有些邪門歪道的東西。張良娣因此閨房之中很得許王的歡心也因此,把身子弄壞了”
元侃的眼越瞪越大,直道:“胡說、胡說!”
劉娥看著元侃,輕聲道:“倘若這些坊間傳言流入禁中,只怕——怕為了牽連太大,有人、有人寧可取最後一種吧!”
元侃怔怔地坐著:“可是人已經死了,為什麼一定要有一個答案呢,一定要套上這麼一個罪名呢?是誰想要這麼一個叫死者不安,生者難堪的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