颯爽的青年王子,竟然被愛情折磨得憔悴如此,痛苦如此,心,不由地軟了下來,從袖中取出手帕,為他拭淚。
趙光義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花蕊,原諒我,在我的心裡,比你更痛苦啊!”
花蕊猛地抽回手去,她不能再這麼下去了,她定了定神,轉過頭去道:“事已至此,夫復何言!是呀,你有你的苦衷,有一千條一萬條的苦衷,每一條都比花蕊重要。那你就放過我吧!從此之後,我也不來糾纏你,你也別來糾纏我!”
趙光義上前一步,緊緊地抱住了花蕊,從心底發出一聲吶喊:“不——花蕊,我愛你,我要你!”
花蕊再也抑不住心中的感情,淚流滿面:“晉王,光義——”她的指甲,深深的陷進趙光義的背部,然而兩人都深醉於這般甜蜜的痛苦之中,再也無暇他顧。
過了許久,趙光義緩緩放開花蕊,花蕊的臉色潮紅,她深深深深地看了趙光義一眼,道:“此生能有此刻,花蕊死亦無憾。這、就是我們最後一面了呀!”
趙光義激動之下,攔住了她:“不,這不可能是我們的最後一面,我們——要天長地久地在一起,花蕊,你等著,且忍耐些時日,這一天,很快就會到來的。”
花蕊驚愕地看著他:“晉王,你說什麼,你糊塗了,這怎麼可能,你莫不是發燒了?”她伸手去撫他的額頭。
趙光義的眼光灼熱:“你錯了,我沒有發燒。嗯,若這也叫發燒的話,我已經發燒多年了。陳橋兵變,我親手將黃袍蓋在哥哥身上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發燒了。”
花蕊渾身一顫,憑著多年宮庭的經驗,她有了微微的預感,儘量她現在還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你告訴,你想怎麼樣?你到底瞞著我什麼?”
趙光義看著她,欲言又止:“算了,你還是不知道為好,這對你更為安全。”
花蕊雙目炯炯看著他:“不,我要知道,你如果是真心愛我,那你現在就告訴我,否則的話,以後就不要再跟我說話。”
趙光義嘆了一口氣,道:“花蕊,你這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