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魚,在他嘴裡翻滾。
纏綿了好一陣,他的舌頭離開,纏在她的胸上。似一條靈巧的蛇,戲耍似地吞吐這那一顆生澀的果。
她挺立起來,姿態曼妙。好像一夜熟透落地,落進他的嘴裡。能品得出一嘴甜蜜的汁。
她不可抑制地呻吟。
“誒你這樣捉弄我”
她伸手推他,但雙手被一根紅綢繫住,吊於床上。
她完全栽在他手裡。
“不喜歡麼?不喜歡的話我就停了。”
“啊喜歡”
喜歡得要死。
她也喜歡這個男人,喜歡得要死。
一條蛇,從她的胸口蜿蜒地遊動下去,它光滑柔軟,所過之處都酥軟無骨,快化成水。
她夾緊的雙腿被緩緩開啟,展開如一幅遠古的仕女圖。
那條蛇,便遊進草叢裡了,再往下——
她驚叫一聲,及時制止他,“不那兒不行!”
“不行?那哪兒行呢?哪兒都不行麼?你不想讓你的上帝開心麼?他要不開心的話怎麼征服男人,怎麼征服權利,名譽,財富?”
是啊。她記得他教她的:女人的陰/道是上帝。它借征服男人,從而征服整個世界她不能合閉這扇上帝之門。
“你把我當成你征服的第一個男人吧。”
她想征服他,然後一切物質他都為她獲得:演戲,捧紅,鮮花,掌聲,金錢,地位大大的房子,漂亮的車子,漂亮的衣服
哪個女人不喜歡。
她對於窮日子有多憎惡,對富日子便有多向往。
“好隨你”
她展開,容納他的舌。
他不停的翻卷,纏綿,激起千層浪。
她似浪裡無主的魚,進入一個漩渦裡,沉泛,觸角,脫水,翻白,呻吟。
也不知是因痛苦還是快活,她很狂亂。
“誒,停了吧停了你要折磨死我了”
她不停扭擺腰肢,可怎麼也擺脫不了他。
他最後激起一個巨浪,真是世界末日。
她又高了。只覺得身體化成了一灘水,一層霧,一縷煙,神情俱散,不知飄向哪兒。
但花洛還是繞不過她。
他憋足了,但還是優雅從容地繼續在她入口之處軟磨了一陣。
她癢得受不了,連連求饒,“饒了我吧快些”
快些進去吧!
他綿綿一笑,推入一半。
“疼!——”
蘇妹心驚肉跳,好似被撕裂一般,這感覺不如預期,疼得她臉蛋都白了。
花洛低頭親吻她,安撫道,“乖,待會就不停了麻雀要成鳳凰,從得先退一層皮,總得經過這一難”
她忍下。
眾多禽獸輪身的痛楚都受過,何況只是這一個男人——她喜歡的男人。
他動起來,動作很輕,很柔。
但她還是疼,疼的幾乎快咬碎牙齒。
都說情/欲是極樂之事,但怎麼會這般煎熬呢。
也許,極樂之前必有險阻,任何快樂都來之不易,都是血染的。
她雙腿間染了血,處子之血。
花洛有些悸動,一張白紙,就此染上一點丹朱。
真美。
她是他的。他造就了她。
他心生憐惜,低頭一吻,抽身而退。
“今天暫時放過你”
她安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