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洛有些悸動,一張白紙,就此染上一點丹朱。
真美。
她是他的。他造就了她。
他心生憐惜,低頭一吻,抽身而退。
“今天暫時放過你”
她安心地昏睡過去。
恍惚之中,他把她擁入自己的懷抱,她情不自禁地往他的懷裡靠近一些,再靠近一些,直抵他的心臟。
這一覺,她睡得很安心。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的時候,她恍惚又看到這隻笑面虎又爬到她身上去了。
他在往自己手裡倒東西,是一瓶滑滑的黏黏的液體。
“你你做什麼啊?”
蘇妹簡直想逃了。
可花洛坐在她腿上,死死壓制著她。
“誒,我肚子又餓了,沒吃的,就只能吃你了,但你這丫頭乾巴巴的磕牙,得加點乳酪才美味。”
他把那“乳酪”加到她身下去了。
揉了好一陣子,待她又癢上心頭,他才鬆開手,準備上真料。
蘇妹看到他身下那挺立的“怪物”,立刻蒙起眼睛,一縷紅霞又覆蓋她全身。
“你個流氓”
雖罵著,但被他這番折騰,今兒聲音都嬌滴滴的,似撒嬌。
不由她推拒。
他又不客氣地展開她的腿,進去了。
“呀!”
她抓著床單一聲尖叫,還是疼,不過疼痛比昨晚輕了一些,也許是因為潤滑的緣故。
花洛抓起床上丟著的那隻弓鞋,塞進她嘴裡,說,“疼的話就咬著它,我現在可不會再放過你,男人惡極了的話可是同禽獸無異的,我早警告過你了。”
誰叫她投身狼窩,自尋死路。
但這隻禽獸很迷人。
事已至此,她甘心被他吃掉了。
花洛停頓了一會,又緩緩推進,整個兒沒入。
他還是顧慮她的痛楚的,只是慢慢地動,慢慢地動。
她好受了一些,沒那麼疼了。
他動得快了。
疼痛中滋生出絕妙的快感。
這就是蛻變麼?痛苦又快意。呵,他簡直是她的上帝。
他開始跑起火車。越來越快。
他全身都漲得粉紅,鼻子中哼哼著呻吟,好性感。
她心也越飛越高,一下子從谷底到雲端,快不知人間光景。
她跟著呻吟。
人快樂的時候會想唱歌,但她現在唱不了歌,只能呻吟出一些斷續五章的音符。像初生黃鸝的啼叫,使得他更動情了。
這女人是極品。
她緊緊裹著他,征服他,她卻一點都無自覺。她真覺察不到自己的美麼。
她也把他捧上天,天字出頭,是個“夫”字,他成了她的“夫”,突然覺得對她有責任了。
花洛又緩下,看著她的表情,掩嘴笑。
“這樣看我?我很糗麼?真討厭!”
她拿起枕頭蒙上自己的臉。
“啊,是很可愛”
“又可愛得像什麼小畜生,小寵物麼?”她才不信他的讚美。
可這次他發自肺腑地說,“可愛地像個仙女。”
他又動起來。
蘇妹突覺得痛意全無,只有快意,只是享受。
她意亂情迷,雙手狂亂地在他背上亂抓,那一張光滑的緞,就被這樣被她抓出縷縷血絲。
可花洛由著她,縱容她。
他的呼吸越來越沉,也越來越粗。但他不著急,只等先將蘇妹推向潮尖。
蘇妹忽然狠狠地往他背上一把抓,驚叫,“誒呀!我要死了!”
她的身體起伏如浪,久久不能平靜。
他興著這陣潮,也激流勇進,把自己捲到天上去。
他趕緊從她身體退出,射在她小腹上。
她聞道一陣青竹的香,是男人的香。
她太累了,連眼皮也抬不開,便安心地又沉沉睡過去。
相思
蘇妹被花洛整整囚困了三日,她昏昏沉沉,恍恍惚惚,一直在漩渦裡,浮了又沉,沉了又浮。
第四日,帶她完全醒來時,花洛離開了。
他在桌上留了張紙條,說:蘇小姐,影片沒透過審批,要修改六十多處地方,等同於重拍,所以放到香港上映。我去香港做宣傳,大概要兩個月。你照顧自己,鑰匙我給你留下了,你可以隨時住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