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是她的天,即使插上翅膀,也飛不了。
他將自己送進她的身體。
身呢?在她的體內遮天膨脹,野馬無韁。
心呢?大概在另一個女人的身上,枝繁葉茂,開枝散葉。
她太委屈。
可即使萬般不情願,她的身體依然不爭氣。
他一進去,她便立刻被剔骨抽筋,失去反抗,任憑揉捏。
他很強大,強大得令她無以顛覆。
可不知道為什麼,在他“施暴”的同時,她卻在他的眼神裡看到孩子般的虛弱和悲傷。
她的手從掙扎變成纏綿,她軟軟地無力地纏著他的脖子,撫摸他的頭髮。
她那樣愛他,愛到不忍心責恨,愛到只會一味地順承和迎合。
他們滿身是汗,似兩尾脫水的魚,快要渴死在這悶熱的車廂裡了。
她猜她的表情一定扭曲而痛苦。
歡愉到極致,痛苦到極致,姿態都是一樣麻木的。
他射進她的身體裡了。可她爭持著不願意高/潮。
是不想屈服吧。
他低頭想去舔,被她一腳踹開。
她一語不發地草草整理了一下衣服,推開車門,將花洛拽出去。
她把他拽到隱蔽的草叢裡,推到在地。不由分說地去解他剛繫上的褲子。
花洛吃驚。她再不是那個任由他擺佈的羔羊了,她出息了,也狡黠了,眥睚必報。
對呢,她是青蛇呀。
蘇媚俯身下去,用嘴咬住他。舌尖打轉,似藤纏樹,她纏一寸,他便又長一寸,立馬又一株參天。
她的口技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好?他並未教過她這些呀?
但不是他,也有別人,天下男人那樣多,她那樣美,何患無夫?
是他教會她放下節烈,貞操,人盡可夫的。
會是白鈺麼?
他雙手抓著地上的草,連根拔起,面板漲得又薄又脆,在路燈下能看到裡邊蜿蜒交錯的血管。既快意又疼痛。
在他即將釋放的當下,她卻又突然捏住頂端,抬頭笑問,“是我好還是葉娉婷好?”
花洛一個翻身,又將她反制住。
也問,“那麼是我好還是白鈺好?”
蘇媚一驚,他怎麼知道她和白鈺有瓜葛?他誤會了,她和白鈺沒什麼呀。
可嘴上偏倔強,說,“花先生,全天下的好男人可不止你一個。”
憑什麼他可以同時擁有白蛇和青蛇,她卻不能同時擁有法海和許仙呢。
擁有的男人越多,捧她的男人越多,她便越得以抬舉自己,以讓他彌足珍惜。
花洛鬆開她,坐下來。
他滿身是汗,可臉色卻有些發白,男人高/潮過後是最虛弱的。
他眼神放空發呆了一會,突然回頭朝她微笑。
“嗯,其實白鈺真的比我好太多了,他成熟穩重,而且全憑自己白手起家,資產百億,而我呢,不過一個紈絝子弟,到現在都一事無成,是女人都會選他”
蘇媚從不知道這個不可一世的笑眼狼也會有這樣自卑的時候。
可直到現在,在她心裡,他還是最好的。
“我認識他不久,可確實是個富有魅力的男人,如果沒有認識你在先,我會義無反顧地選擇他”她意指她的心已先入為主,被他佔據。
“他比我可靠多了,你要選他的話我也祝福你。”可他卻把她向他推。
蘇媚有些火,說,“沒有誰比誰好,只是你不願意去爭取,或者是不屑於爭取你已有一個葉娉婷。”
他不是不願意去爭,只是他虧欠白鈺太多。
“我知道你一直很在意葉娉婷的事。她是我的第一個女人,曾經很相愛但是不管你願不願意相信,我跟她現在真的沒有什麼,儘管我老實說,我心裡還有她,一時放不下”
畢竟愛得那麼深沉過。
“可我不會跟她再有瓜葛的,只是需要時間。”
這樣坦誠相訴,她反而好受一些。
也許,她和葉娉婷,也沒有誰比誰更好,只是她聽風便是雨,也不願意去爭取。
“那這段時間你何以對我這麼冷漠,卻和她的緋聞鬧得滿城風雨?”
花洛嘆一口氣,說,“和她是為了電影的宣傳,她是從桃色緋聞裡摸打滾爬起來的老牌演員,不在乎這些東西你不一樣,你是個新人,在拿出好的作品之前最好少生事端,媒體最愛捕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