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在說謊話,你根本就是在乎我。”
“蘇小姐,你未免自信過頭了。”
“不是你讓我變得自信的麼?”
“我是讓你變自信,可沒叫你變壞呀。”
“但我想變得更壞,更壞,就壞給你看!”
蘇媚突然死死地堵著他的嘴。
他被一條蛇纏住,不由她囫圇吞吃,她怎甘心鬆開。
花洛覺得他培養了一個禍患,專門是用以毒害自己的。可他真喜歡她,不單是身上的。
白先生府上突然來了一個稀客。是花洛。
五年未見,他成熟了許多,但美貌更勝,在他面前仍能閃閃發光,壓不住的風華。
他一見面就給他來了個特大的熊抱。
“啊,哥哥,太想你了!”
白鈺摸了摸他的頭,推開他,說,“都這麼大了,還沒個正經,別弄亂我的衣服,待會還要出去見客戶。”
“吶,生意重要還是我重要啊?我難得來一趟中國,專程為了見你。”
真似頭黏人的貓。
白鈺松展眉頭,說,“想去哪兒玩?我可以把這幾日的行程都推掉。”
“誒,哥哥是個日理萬機的大忙人,我這個當弟弟的怎麼能再遊手好閒地只顧玩兒呢,我來中國也是有正經事要做的。”
白鈺知道他無事不登三寶殿。
“哦?正經事?”他挑眉。
印象中,花洛就沒做過什麼正經事。
“對,我是來找你投資我的電影,我準備在中國拍情/色電影,正找到一個好劇本,現在缺少投資。”花洛也不再繞彎。
這不奇怪,花洛在法國學的是導演專業。
白鈺覺得好笑,說,“你花大少爺家財萬貫,還差我這點投資麼?”
花洛不請自坐,在沙發上坐下,隨手撿來果盤中的糖果吃,一副準備好好談談的架勢。
“我是導演,導演的本分只是拍戲,而你是投資者,投錢是你應該做的事兒。”
白先生是個了不起的生意人,產業包括百貨,通訊,能源,資訊科技,近年來也一直投資影視方面。
他把花洛手中的果盤拿走,倒進垃圾桶,說,“我記得你血糖有點高吧?少吃糖。”
然後與他面對面坐下來,談正事。
“既然你是來談合作的,那麼公歸公,私歸私,於私你要什麼我都能給你,但於公,我是個生意人,任何一份錢的投入都要花在刀口上。你憑什麼讓我信服我的投資能有所回報?”
“我拿到一個好劇本。”
“現在拍電影,最不缺的就是好劇本。”
“是何安的劇本,她將她作品的第一份影視改編版權籤給我,在中國,單是她的書迷就有一百萬,她本人就是一條很好的宣傳渠道。”
白鈺失笑,說,“她百分之八十的書迷都集中在內陸,你能確信這百分之八十的書迷願意千里迢迢地組團去香港觀影?情/色影片根本無法透過內陸的審批,現在香港市場十分不景氣,最好的票房收益也不過一千萬。花少爺,你可知道,我投資過的電影,最差的票房也有五千萬。”
“香港市場並非不景氣,只是期待革新你若能投資五千萬,我就能為你創造一億五千萬的票房。”花洛自視甚高。
“花大少爺你很天真,也許你會是一個好導演,但並不瞭解電影市場。我不知道你的自信從何而來,撇開審批不說,單想靠一本好劇本來吸引票房太難,願意花錢觀影的觀眾多數是衝著導演的招牌和演員陣容去的。就以你現在的名聲?”
他實在咄咄逼人,“再說演員,即使你請得到香港那些老牌的豔/星,她們乏善可陳,難以突破,早已令觀眾膩味,若是初出茅廬的新演員,更是難得民心。”
花洛只得亮出最終的底牌,他將蘇媚的照片拍在他的面前。
是水中白蛇扮相的照片,月影搖曳,身姿飄渺,是人是蛇,傻傻不清。
“不必靠我的名聲,也不需要請老牌豔/星,我只需要她她能為香港的情/色影片市場注入一股新的血液,引領情/欲藝術的革新。”
白鈺拿起相片仔細看了看,心頭一動,竟然是她?
他笑了,說,“真有趣。我答應投資了,五千萬。不過主演不能是她,得找葉娉婷。”
花洛遂即聞之色變。
自摸
花洛又飛到加拿大,葉娉婷的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