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曲文龍領命,再次下了樓。來看門口之後,開口道:“我們首長在裡面,你們進去吧!”
程市長點頭,率步而入,程某和市廳廳長呂德福走入之後,剩下的其餘刑警則被攔了下來。
呂德福看了一眼程市長,程某淡淡地說道:“讓他們留在外面吧!”
“是!”呂德福恭敬地答了一句,隨後轉過頭:“你們留在外面”。
“是,廳長”眾人答道。曲文龍帶著程某、呂德福二人走進了大廳。
“首長在樓上,跟我來!”曲文龍對其說道。聲音冷漠。
呂德福首先顯露出不悅之色,即使自己這個廳長受不了這樣的待見,但是堂堂一個市長居然不下來迎接,還讓上去和他談、心中極其不爽,但是也不知道上面的人是誰,把那不爽的怨氣放在心裡。
“好,帶路!”程某還是一副沉穩的氣息。呂德福看程某都尚且如此,那自己還耍什麼脾氣,跟著程某在曲文龍身後上了樓。
到了四樓,連長曲文龍對方陽三人敬了一個軍禮道:“首長,市廳地廳長和市長已經來了!”
“好了!沒事了!”郝良對曲文龍說道,曲文龍轉身離開。
郝良與徐昊都看向方陽,雖然他們是軍方的高官,但是這裡面還是以方陽為主,很自然地神情看向方陽,等候著方陽發話。
“進房間談吧”方陽淡淡地一句,隨後站起身。四樓是住宿的樓層,整個樓層就是供其客人住宿。
程某仔細打量著方陽,雖然三人都穿著休閒裝,不是軍服,但是郝良、徐昊就可以讓他感到是軍人的風範,反到方陽卻不像,身上是一種獨特無法揣摩的氣息,有那麼一些隨意,但是又是那麼的穩態,他看不清方陽,更看不清方陽的來頭。
“可以先讓士兵先停下來麼”程某柔和地說道。郝良望向方陽,方陽微點一下頭,馬上對著連長曲文龍下令道:“先停下來”。
“是!”一個嘹亮的聲音答道。
進了房間之後,方陽三人落座,程某、呂德福兩人也在另一處坐下,方陽拿出了三根菸,分給郝良和徐昊,徐昊拿出火機為方陽和郝良點上,三人冷漠沒有開口。
程某率先開口:“我是北平市的副市長程力,不知三位在軍方是什麼職務,為什麼帶著部隊砸了禾溫酒店?”程力把主要兩個問題全提了出來,要想交涉,他自然是要先清楚方陽三人的地位和了解砸酒店的原因。
方陽沒有開口。郝良說道:“我是軍方的大校,那位是上校,這家店是黑店,欺騙顧客,老闆仗著黑社會的身份為非作歹,這就是原因”郝良開口也沒有對程力熱情,名字都沒有告訴他。
“您是怎麼知道這家酒店為非作歹了,如果是顧客投訴,應該是交給相應部門啊!”程力發起了招,為在接下來的交涉中提高籌碼。
“如果相應部門已經解決的話,我們就不會插手了,正是因為相應部門不去解決,所以我們今天才會成為受欺負的顧客,我們這算不算是為相應的部門幫忙,為受欺負的客人討回公道了呢?”方陽質問道。
專制飛揚跋扈
程力剛被方陽的這番話說的啞口無言,確實是這樣:酒店今天欺負顧客,就可以說它以前也是這樣,而以前相應機關沒有解決,還會出現這種情況,這就是為黑店的說法找出理由,反過來說,也就是因為以前欺負客人,相應部門沒有解決,才會肆無忌憚地再次欺負客人,這也正是為郝良剛剛那黑店的說法找出原因。
程力暗歎方陽厲害,腦中不加思索就可以辯論回來,巧舌如簧,說的有條不紊,深入淺出,心中重視起來。
程力知道再說這些可能也不會討到便宜,直接進入正題:“這家老闆的確是有過錯,但是我想三位的氣現在也應該消了吧!”
郝良、徐昊的氣的確是消了大半,聽到程力的話,不置可否地無聲而坐。
“那程市長是什麼意思,是讓我們離開賠錢?”方陽故意地挑釁道。
“不是,不是,您誤會了!是這酒店的老闆給您三位賠罪!希望三位能解氣”程力放低姿態說道。大校的軍銜那就是副師級別,何況看方陽身旁的兩人對他尊敬地態度,他相信方陽的身份更不簡單,不敢得罪!
郝良、徐昊二人都不說話,目光瞄到方陽,等待著他的做法。
“你把他叫來吧!如果只是程市長來遊說的話,讓我們看看這家酒店老闆的誠意!”方陽輕描淡寫地說道。
程力看方陽要見老闆了,知道這件事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