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碎了一個玻璃杯,她居然要我五百塊錢,接著又開口要一千,這就是你們酒店的服務態度嘛!”郝良鏗鏘地說道。
這個蝦哥聽郝良說完話,就沒有再看他,裝過頭對吧員說道:“是麼?娜娜”。
吧員點頭,這位蝦哥經理說道:“你怎麼能要五百呢,一千更是不對”吧員黯然地低下頭,原以為蝦哥下來會給她出氣的,沒想到是責備自己。
“應該是兩千”蝦哥故意放聲說道。吧員馬上抬起頭,又恢復了剛才的跋扈之氣。
方陽凌厲地目光射過去,但是這位經理卻沒有感受到,“你們他媽的是黑店是不是?”郝良怒罵,徐昊氣的都要動手了。
瞎子的眼力
“對,我們就是黑店怎麼著,就是黑社會”蝦哥經理趾高氣昂地喝道。沒有一點的避諱,就是一副黑社會欺負人的架勢。
郝良和徐昊的拳頭已經揮舞過去,被方陽按住,平和的說道:“好,兩千塊錢,我們給”說完就把錢掏了出來,扔到吧檯上。
兩人都用不相信的目光看向方陽,他是什麼人?洪門之主啊!夜裡華夏的主人,怎麼會對這樣的小癟三妥協?
方陽也是有自己的考慮,現在自己在報紙媒體上,正是風頭熱推,故而如此,不想被大廳的其餘客人見到自己三人盛氣凌人的一幕。
“我們先走!”方陽對郝良、徐昊說上一句,拉著他們向外走去。兩人驚愕,真的驚愕住,不過也沒有說其他。
他們在外界的訊息中,多多少少了解一些方陽的性格,他不是一個凡事都忍的人,是一個魄力十足,豪情萬丈地王者,他們想不通,想不通方陽這是為什麼?
“歡迎下次光臨”經理詭笑地說道,當中帶著譏諷的味道。
方陽轉過頭,對其微微一笑道:“會的!”接著說道:“你叫什麼?”。
“道上的朋友叫我瞎子,你可以叫我蝦哥!”經理一副狂傲的樣子。
“你他媽的”郝良忍不住破口大罵,話說到一半,又被方陽按下來。
“呵呵,人如其名!”方陽冷笑地四個字,隨即帶著郝良、徐昊走出酒店。
郝良、徐昊都沒有再說話,用那殺氣地眼神盯著這個經理蝦哥。
走開酒店之後,郝良、徐昊還是一肚子火,無法平靜,方陽拿出了手機,“門主!”電話中吳輝恭敬地說道。
“有一家名為禾溫的酒店,給我查一查是誰的”方陽聲音顯然地一股不悅之色。
吳輝感受到,不廢話,答了一句“是”之後,馬上調查起來。
“門主,你要叫人過來動手嗎?麻痺的,這個B酒店,不用叫洪門兄弟來,我直接叫部隊的人來給砸了!”郝良氣勢洶洶的說道。
方陽淡淡地一個微笑,說道:“等一下吧!”
“哎!”郝良嘆了口氣,知道方陽等電話,蹲在了路旁,叼起了一根菸,徐昊則椅在了電線杆上,皺著眉頭,一身怒氣的也叼起了一根菸。
方陽站立不動,幾分鐘後,吳輝的電話打了過來:“陽哥,嘉溫是北平市的一個名叫壯雲堂的產業地盤,壯雲堂是個不大的幫會,勢力在北平市算是中上等級別”。
“哼,明天開始讓壯雲堂在北平市除名”方陽冷言盡顯霸氣。這也是實力的特寫,洪門的實力足以讓這個壯雲堂一夜之間灰飛煙滅。
但是方陽說明天開始,吳輝就知道方陽不是要壯雲堂馬上除名。
“是!”吳輝高亢地答道。
“叫來人把這間酒店給我砸了!”方陽再次冷言道。
“是!”吳輝聽到命令,馬上結束通話電話準備。他現在知道方陽為何不是在今夜滅壯雲堂了,先把那家酒店砸了,一定會引起新聞,一夜間再滅壯雲堂,難免雞飛狗跳,現在處於媒體風華正茂的方陽,自然是不想高調。
郝良、徐昊聽到方陽的話,原本那不悅的態度馬上拋離了出去,眼睛放出了光芒,郝良急忙地起身,來到方陽面前說道:“門主,我都說了,這事我辦”說完直接撥出了電話:“給我帶一連兄弟過來,來到四環一個名為禾溫酒店的地方”。
方陽搖頭髮笑,知道郝良是真怒了:“麻痺的,我讓他們黑店,把他們酒店都砸了!”
十幾分鍾過後,吳輝帶著洪門的二百多兄弟與十幾輛軍車同時趕到。方陽也不想薄了郝良的面子,對吳輝示意地擺了一下手,吳輝瞭解方陽的示意,點了一下頭之後,對著二百多眾兄弟離開。
“首長!”最前面一人正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