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書上說,凡寶物者,定有神獸護之,如今天降神火,上古神獸有四者,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其中有神鳥朱雀現身有神火相伴,相傳寶物鳳吞乃因朱雀而生,莫非這傳說是真的,鳳吞現世召喚來了神獸朱雀?”
“師父,那不過是傳說罷了,依我看不過是場天災,我們快些避一避,收拾好細軟下山吧。”林亦止匆匆趕來,身後跟著紅衣的俠女紅玉顏,看來同行的二人已經冰釋前嫌和好如初了。
“不,蓮花山數百年來不曾有過天災,再說夜國的災難不過雪崩山陷,何曾有過天火?”雷天逸堅定的搖搖頭,“要走你走,為師要留下,便是天災,能死在祁瑞山莊,也死而無憾。”
“師父!”林亦止風華正茂,自然不想死在這荒山野嶺,可到底是對自己恩重如山的師父,他也不好丟下他老人家獨自離去。
雷天逸還是搖頭,索性不再看他,轉而對夜煜說,“煜兒,你可害怕?”
夜煜下意識的看了眼被他半摟著心緒不寧的花雲裳,微微搖了搖頭,儘管她僅僅是意識混沌才會依靠著他,但他卻傻得寧願相信她緣與他共存亡,或許是可笑了一點,他夜煜輕狂一世,卻莫名地在這些日子愚蠢痴傻的像個為情所困的笨蛋。
這不像他,卻偏偏是他,每走一步每想一念,都被同一個女人的一顰一笑左右,明知道傻得可以卻將苦澀甘之如飴。
“奇怪,這種時候卻不見小師弟,他不是最喜歡看熱鬧,難道是貪生怕死私自下山去了?”林亦止半開玩笑的說。
“為師讓阿野回去叫司空了,那孩子精通歧黃之術,又對玄術學有所成,興許曉得這天火起因,”雷天逸說,“對了,花姑娘不是讓我那大徒弟幫忙尋找大祭司嗎?怎麼你和煜兒都來了,卻不見他和阿野?”
花雲裳還是愣愣的盯著濃煙滾滾的山體,夜煜就代她回答:“雷莊主應該知道施用玄術時不得驚擾,你的小徒便犯了大忌,靈玉碎了,司空閣下也被反噬受了內傷,此時你那犯了錯誤的小徒應該正揹著他來這裡找你呢。”
“什麼?司空受了傷?嚴重否?”雷天逸也不好指責夜煜,一般男子漢這種情況下都應該幫著把人帶來,可眼下他有何資格教訓夜煜?二十餘載不曾過問,此時又有何顏面像個父親一樣去訓他說他?
“本王走得匆忙,不知司空閣下傷勢。”夜煜說,目光有些躲閃,紅子墨傷的有多重,司野不曾見到,花雲裳擔心過度也沒概念,可同樣對玄術略知一二的夜煜卻知道,若是在施用玄術時被打擾導致反噬,體弱者可能當場斃命,司空是習武之人,且內力深厚,但畢竟是有舊疾在身,估計是無力迴天了。
他不說,是怕花雲裳為此內疚,這個從來此就一直渾渾噩噩的女子,再經不起任何的刺激了。
“如此,老朽這便去看看。”雷天逸對司空這個大徒弟,一貫是最為器重的,哪怕後來失明瞭,每日藥浴療傷,從來都是親力親為,那情感更甚與夜煜這多年不曾見過的陌生父子情。
夜煜冷哼一聲,不挽留也不言語。
“師父快看,那是什麼?”林亦止突然驚訝的喊道,“浴火而生,難道是傳說中的神鳥鳳凰嗎?”
☆、你還有你我
孃親不壞:妖君父皇不要跑;你還有我
“師父快看,那是什麼?”林亦止突然驚訝的喊道,“浴火而生,難道是傳說中的神鳥鳳凰嗎?”
花雲裳是最先看到那隻大鳥的。舒愨鵡琻
說是鳳凰她看不像,至少和她的認知中五彩斑斕長尾巴的神鳥大相徑庭,那隻周身燃燒著火焰的火紅色大鳥,有著數米長的翅膀,脖子細而長,看不清爪子,但尾羽卻短戳戳的,像極了一束火苗。
是隻談不上漂亮卻絕對能讓人眼前一亮的鳥兒。
而讓花雲裳從呆愣中迅速精神抖擻的,卻不是因為這隻火鳥,而是鳥背上隱約能見的小小身影,她近乎瘋狂的擺脫同樣驚訝的夜煜的懷抱,不顧一切的向還在不斷掉落火球的山上跑去。
火鳥身上耀眼的光芒以及淡淡的煙霧,讓她辨別不了是否真的有人,可花雲裳就那麼不管不顧的撲了上去,她想,若是不是她的夙也不是她的闖闖她的小禍,她也無所畏懼,說不定她還真能浴火重生涅槃了呢?
“啊,這、這”雷天逸被眼前的景象驚得語無倫次,“朱雀,這是上古神獸朱雀的化生象啊。”
夜煜聞言,亦舉目多看了空中撲騰著翅膀叫聲清亮細長的神鳥,也不過片刻,便把目光轉向瘋狂往大火方向奔跑的花雲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