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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也不偽裝一下?怎麼會又碰到木流螢還遇到夜煜呢?”

“木流螢身上可能有聖石,本座自然要去找她,至於夜煜”龍九夙眯了眯眼,“大約是去找那女子的。”

龍九夙定然不屑於易容變裝這些小把戲,花雲裳覺得他明目張膽的出現在任何地方都不足為奇,而他說的話也很有道理,於是又問:“那木流螢怎麼就死了呢?”

“自縊而死。”他說,說得事不關己。

“哎,好好的姑娘怎麼想不開呢。”花雲裳不疑有他,嘆息道。

龍闖闖幾次想插嘴,最終都沒有那個膽子,父皇所說和他在小九丸口中得知的真相,分明是兩回事,雖然結果都差不多,但過程卻相去甚遠。

小九丸說,木流螢大約見過父皇后幾次,私底下早已將心暗許,而夜煜對她又是強烈的佔有慾,所以三人之間其實是複雜的三角戀關係,當然,如果那時的龍皇陛下腦海裡有愛情這個範疇的話。

他口中夜探銳親王府那段也過於簡化了,要知道,祭司大人可是直接導致木姑娘含恨而死的“罪魁禍首”,更是夜煜如今明面上對他恭敬心裡恨他入骨的導火索。

事情是這樣的,那是個晴朗的夜晚,龍皇陛下在小九丸的慫恿下去了銳親王府,不料木流螢正在香閨中沐浴,當然,在龍皇陛下眼中就是隻泡了水褪了毛的阿貓阿狗,可是在愛慕他的木姑娘心裡,就留下了巨大的陰影。

小九丸猶記得她家主人那坦蕩蕩的眼神,還有直截了當的話,“女人,聖石可在你身上?”

木流螢姑娘羞憤難當,險些當場背過氣去,那一聲尖叫想不招人來都難,於是銳親王殿下就出現了。

這裡不得不重申一下銳親王的扭曲個性,不在乎的女人棄之如敝屣,一如曾經的花雲裳,在乎的女人惜之如生命,好比當時的木流螢。

是以,夜煜也顧不得對方是什麼大祭司,而那時候的祭司大人也還沒有現在“不近女色”的傳聞,他只當他是個登徒子,先是暗器沒能傷到龍九夙,緊接著舉劍就衝了上去。

木流螢驚叫是條件反射,看到夜煜出現就後悔了,想想原本只是被心上人看了身子,她以身相許就是了,可如今又招來了夜煜,她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一看龍九夙有危險,竟然忘了自己正在沐浴,跨出了浴桶,與此同時,她那聲“煜哥哥不要”,也終於讓她堅定了死的心,因為左宴帶著大隊侍衛奪門而入

木姑娘是個貞潔烈女,躲在屏風後撕心裂肺的衝滿屋子人吼,夜煜心疼他的姑娘,揮退了眾人,不識時務的龍皇陛下也被小九丸小七邪一道勸走了,誰知第二天,木流螢就自縊了。

聖石的訊息就這麼斷了,而龍九夙的毒也因為花雲裳這個偏方奇蹟般的解了,於是大祭司在銳親王處處針鋒相對恨不得隨時將其碎屍萬段的仇恨中以閉關為由回了妖族,這一閉關就是近一年之久,在此期間,夜國依舊風調雨順。

此次來人間也不過比花雲裳重生早了個把月,目的是迎接小皇子小公主回妖族,若能順帶著尋回失落人間數百年的聖石,自然是最好。

令人驚詫的是夜煜的城府,經年沉澱後,竟然把失去所愛的痛轉化為對權勢的渴求,對大祭司的態度,也從最初明顯的恨,到如今虛偽的敬。

其實龍九夙並沒有欺瞞花雲裳的意思,他不過是看不懂男女之情,把更多人眼中不可忽略的細節無視了,而已。

“聽起來木姑娘對夜煜很重要,”花雲裳幽幽地說,“也難為他還要對你畢恭畢敬的,要是我,肯定恨透你了。”

“他恨我又能奈我何?”龍九夙狂妄的挑眉,“遲遲,你本非屬於這裡,自不會懂,但你也當知曉弱肉強食,這世間能力的強弱決定 了地位的低微與高貴,妖族也好,人間也罷,這是不變的法則。”

“哼,你不就仗著自己是妖精,人家打不過你嘛。”花雲裳笑著揶揄。

“這是事實。”龍九夙也不否認,盯著花雲裳毫無心機的笑容,嘴角也跟著上揚。

“是呢,龍皇陛下最威武了。”她繼續調侃,卻被龍九夙理所當然的一個“嗯”字,堵得不知說什麼好。

這隻妖精,怎麼能這麼自傲,又這麼的,讓人著迷。

“夙,”花雲裳斂去笑意,不去看他的眼睛,眉目間可見些許糾結的愁緒,她說,“我還能回去嗎?回到我來的地方,我本該屬於的地方。”

龍九夙紫眸猛然一縮,雙臂下意識的收緊,感覺到她也有些搖擺的心,生平第一次出現了恐懼,他輕聲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