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問。
他聳聳肩,眼神很無辜:你不讓我說話。
花雲裳險些迷失在那醉人的柔和目光中,好在她及時移開了自己的目光,“你只要回答我是還是不是就好了。”
“是。”他說。
☆、我心有你
孃親不壞:妖君父皇不要跑;我心有你
花雲裳險些迷失在那醉人的柔和目光中,好在她及時移開了自己的目光,“你只要回答我是還是不是就好了。舒愨鵡琻”
“是,”他說,“我有些事未曾說與你聽,但絕非瞞著你,只是你沒問,而我也並不認為這些事需要你知道,你只要在我身邊,就好。”
“我想陪在你身邊,但卻不想做個什麼也不知道,”花雲裳咬咬唇,道,“夙,那樣我會覺得自己像個傻瓜。”
龍闖闖看了她一眼,就差沒直接說“你本來就是個傻瓜。”
“遲遲,你又何必自尋煩惱”龍九夙欲言又止。
“夙,你來祁瑞山莊到底所為何事?不僅僅是來此祈雨的對不對?”
龍九夙點頭,花雲裳又說:“我雖然不知道你以往是如何舉行這個儀式的,但祈雨對於你來說也不是大事,小禍水隨便流幾滴眼淚都能大雨滂沱,何況你這隻大妖總之,你在祁瑞山莊留宿肯定不對勁。”
“孃親,你倒也不是那麼笨。”龍闖闖順手將符咒揣進衣服裡,走過來要坐到花雲裳身邊,卻被龍九夙推到了他方才坐著的竹椅上。
小傢伙聳聳肩,坐在比他大出太多的竹椅上,抱著胳膊往後靠著半眯起眼睛,看起來有些疲憊。
顯然,她家聰明的兒子也發現了,這麼大費周車馬相隨,怎麼可能只是祈雨這麼簡單,還有屁顛顛的跟來的夜煜和夜念奴
“遲遲心細如塵,我倍感欣慰。”他眉眼含笑,半是戲謔半是C溺。
“別想用笑容迷惑我,更別想用這些話敷衍我,快說你來這裡做什麼。”難得花雲裳不曾被他的笑容迷了眼,足見好奇心更甚於色膽啊。
“天生異象,祁瑞山莊有祥瑞現世,皇帝讓我前往我便來了。”
“不對,有祥瑞怎麼可能讓你來?皇族中人個個自私自利,這種好事自然是要讓自家兒子得到,真要是如你所說,夜煜和夜念奴都來了,怎麼能少得了太子?”許是涉及到龍九夙和一雙兒女,花雲裳表現得異常睿智。
“遲遲說的有道理,不過,祥瑞多為稀世異寶,此等寶物必然有靈獸護之,想來夜帝是不願讓太子涉險,”龍九夙讚許的看著她,“至於銳親王和公主,他二人心懷鬼胎,夜帝也挽留不住。”
“哼,銳親王來做什麼我不知道,不過那個三公主殿下明顯就是垂涎你的美色,才巴巴的跟著你來的。”
此時二人面對面睡著,呼吸間都是彼此的氣息,花雲裳有些不好意思,可背後被小禍水抱得緊緊的,想轉身都難。
“遲遲吃味了?”他笑問。
“沒有。”她就對他說謊,怎麼可能不吃醋?
他笑得更加妖嬈,花雲裳紅著臉,不滿地說:“祭司大人,我就是吃味了怎麼樣吧?要是我說銳親王是為了我來的,你會高興嗎?”
龍九夙微微蹙眉,連已經有了睡意的龍闖闖也懶懶的抬眸看她,方才還覺得這女人有那麼一丁點聰明,原來依舊是個遲鈍迷糊的,難道她看不出來,銳親王來此至少有一半的原因是為了她嗎?
靜默了半晌,龍九夙說:“遲遲,我想你不會離開我,所以,我不擔心。”
“可是,”花雲裳低聲說,“我擔心”
擔心她不夠好,擔心他會丟下她,帶著孩子們去妖族,擔心她失去他們變得一無所有
“遲遲,我心有你,只有你。”
他擁抱了她,她能聽到他的心跳,平穩而有力,不像她,心律都亂了,撲通撲通,跳得那麼快。
“夙”她的聲音有些哽咽,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她愛上這隻大妖精了,可是要如何說出口?
腦海裡猛然閃過一個白色的影子,她突然一驚,輕輕的推了他一下,將自己的疑慮說了出來。
“夙,山下碰到的那個司空,我似乎在哪兒見過,你能不能知道有關他的過去?”
龍九夙遲疑了一下,最終點了點頭。
“遲遲,答應我,不要對我有異心,”他說,一字一句說得那般認真,“不然,我不知道會對你做什麼,但我知道,我定會殺了那個男人,不管是夜煜,還是紅子墨。”
花雲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