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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這麼想的時候,夜煜搖頭笑了,太傅府?他何時起思緒都跟著她打轉呢?

腳下也不自覺的往方才花雲裳走過的方向去,走著卻又迷失在那排全然一個樣的客房院前。

“大膽,何人亂闖祁瑞山莊!”

夜煜認得那個老人,是先前送龍九夙幾人去休息的管家,挺精神的一個老頭子,看上去年紀比雷天逸小上幾歲。

“老人家,本王雖算不得貴客,但卻是誠心前來探望雷老莊主,無奈貴莊委實大了些,本王慚愧,迷了路。”

短短的一番話,既言明瞭自己的身份,也解釋了出現在此地的緣由。

“原來是銳親王,小人眼拙,請王爺恕罪。”管家的敵意也隨之淡了,言語間也客氣了起來,倒不全是因為他的身份,更主要的原因是眼前這位主兒,是老莊主時時掛在嘴邊的“小煜兒”。

算起來,雷天逸也就見過夜煜一回,但對於當時還是奶娃娃的夜煜來說,他就是個德高望重的老莊主,不曾有多餘的情緒。

然而雷天逸卻不同,莊子裡養得傳書信鴿,全都是為了得到這位小王爺的訊息,老管家也納悶,但這些事情,他無從過問,也不該過問。

“老人家快快請起,”夜煜放低了姿態,他此行是打著籠絡雷天逸的名號,所以這位在祁瑞山莊有著非凡地位的老人,自然也開罪不得,“莊主隨大弟子一道去療傷,本王初來,也不知客房在何處,還勞煩管家領路。”

“應該的,王爺這邊請。”管家一面應著,一面更驚詫了,司空的病情,老莊主一向是對外人保密的,卻也明明白白的告訴了夜煜,這位小王爺到底是什麼來頭,能得到老莊主這般的特殊對待。

夜煜的房間也是老莊主先前就選好的,離他自己尋到的地方不遠,管家告辭要走時,他問:“本王有一事不明,管家可否告知?”

“王爺但說無妨。”

“莊主的大弟子司空閣下可是受了重傷?”

“王爺問這個做什麼?”管家有些防備,擺明了是不願明說的。

“老人家有所不知,本王看司空閣下甚是面善,卻不知他可否有用得到本王的地方。”言下之意,司空若受了傷,他希望能幫得上他。

老管家擺擺手,道:“王爺不必掛懷,司空已無大礙,莊主自會為他療傷。”

“如此甚好。”夜煜面上覺察不出絲毫破綻,可事實上他是想知道司空是否就是他認識的那個人。

“王爺若無其他吩咐,小人這就告辭了。”管家不疑有他,整了整衣冠離去。

祁瑞山莊東廂,莊主雷天逸為龍九夙準備的客房。

花雲裳半躺在窗前的竹榻上,小禍水抱著她的腰趴在她背上打盹兒,口水潤溼了後背的一小塊衣服,粘粘的溼溼的,花雲裳也不忍叫醒睡得正香的女兒,進來這小傢伙越來越嗜睡,連話也少了,而話本就不多的龍闖闖,就更加沉默了,連調侃她也都不如過去那麼頻繁了。

龍九夙就坐在她身邊的竹椅上,而她正皺著眉頭為其擔憂的龍闖闖,則坐在地上擺弄著一大把符咒。

“闖闖,你過來陪孃親說說話。”

花雲裳慵懶的抬起手臂,龍九夙順勢接過,笑道:“遲遲想說什麼,本座我陪你。”

龍闖闖扭頭看了他們一眼,又低頭研究那些描繪著古怪圖騰的小紙條了。

“夙,你有沒有覺得孩子們變得安靜了,”花雲裳歪著頭,想了想又說,“比以前更懶了,懶得話都很少說了。”

龍闖闖再次扭過頭,作為房間裡唯一一個忙著“正事”的雄性,他完全有理由認為笨女人是在中傷他。

“嗯,遲遲說是那便是了,”龍九夙和衣在她身邊躺下,並肩望著屋頂,“不過,他們不如遲遲懶”

“夙,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花雲裳打斷她的話,嚴肅地揪住他胸前的衣襟,用力有些猛了,他本就鬆散的紫色衣袍敞開一片漂亮的胸膛

花雲裳乾笑兩聲,沒出息的嚥了口唾沫,活像他故意誘H了她一樣,龍九夙不急不惱,只是挑眉笑看著她。

花雲裳別開眼,臉紅紅的,心跳的很快,她的男人怎麼可以這麼妖孽。

“遲遲”

他的話剛起了個頭,花雲裳就捂住他的嘴,大嚷道:“你不要說話!”

他說話她一定會被他岔開話題,她現在要說的時間很重要的事,無論如何都要問清楚的。

龍九夙眨眨眼,微微點頭。

“你是不是有事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