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碧波亭水下度氣救她的不是別人,正是這個正在吻她的男人,夙。
她應該推開他,然後理直氣壯的質問他,為什麼在水下佔她便宜,或者感謝他的救命之恩
可是,她捨不得,對他毫無技巧可言的吻,生出了奇怪的眷戀,彼此那麼親密的貼著,就覺得是妙不可言的無可替代的致命誘惑,像是罌粟,美麗,也能讓人上癮。
他離開她的時候,他只是有些微微喘息,而她卻覺得呼吸困難,是的,她太激動了一點。
“喜歡嗎?”他說,笑得傾城。
遲早早沉默,他怎麼可以,在偷吻她之後,這麼直截了當的問她感受呢?
祭司大人這算不算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可她偏偏就沒出息的迷失在他的溫柔裡,彷彿著了魔中了邪似的輕輕地點了頭。
臉頰發燙,也不敢抬手去觸碰,只是低著頭,繼續低著,生怕被他看到滿眼要溢位來的歡喜。
她一定是瘋了!不就是個長得還不錯的妖孽嗎?怎麼可以在沒勾搭上他的時候被勾引了呢?
這樣不行,真的不行。
她必須和他說清楚,她絕對不是愛上他了,只是
“現在遲遲還覺得,本座是斷袖嗎?”龍九夙抬起她的下巴,認真的問。
他真的只是拿她試試而已!
遲早早心頭莫名的煩躁,抬頭看到他臉不紅氣不喘的平靜模樣,更覺得自己可笑,也不知哪來的力氣,推開他低吼道:“祭司大人是不是喜歡男人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不高興?可你明明”
“我是很享受,怎麼樣吧?你是大祭司就了不起啊?憑什麼偷吻我?你不知道我是夜煜帶回來的女人嗎?之前不出現現在又來招惹我做什麼?”
她承認自己有點語無倫次,也知道自己是在掩飾慌亂,可越是說著,就越是委屈,也在潛意識裡覺得,這個男人從那時起就應該出現,應該護著她這時,她不去管也不去想,那是什麼原因,只是一味的,想要他知道,她在怪他在怨他。
“遲遲,本座不認為你情我願算是偷吻。”龍九夙握住她的肩膀,強迫她看著他的眼睛,因為女人胡思亂想的時候,他讀不懂她心裡在想什麼了,他不喜歡這種失控的感覺,會心慌。
“你沒經過我的允許,難道還不算偷吻,還有在後花園蓮池裡,救我的人是你,對不對?”本想兇巴巴的質問,可問出口又有些沒氣勢,他救她,她有什麼資格責難?
龍九夙凝眸思索了片刻,也不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柔柔的看她,鄭重其事地說:“本座明白了,你在怪本座不問自取,那麼下次,本座先問過你。”
見他依舊執著於親吻這種敏感話題,還那麼正經嚴肅,遲早早好不容易平靜了一點的心,再次掀起波瀾。
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他低醇而富有磁性的聲音響在耳邊:“遲遲,本座想吻你,可以嗎?”
☆、本座就是惦記你
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他低醇而富有磁性的聲音響在耳邊:“遲遲,本座想吻你,可以嗎?”
遲早早驚愕的看著面前的妖,所有思緒都打了結,他到底有沒有明白她的話,或者該說,他根本就不知道他來此為哪般,更不明白所謂親吻是何寓意。
也許,這壓根就是她的一場夢,一場隨心所欲的夢。
和一向神秘冷傲的他,在惡毒庶女花雲月的香閨中親吻,的確像極了她異想天開的思維方式。
可是,被吻的感覺太過清晰,以至於遲早早不敢質疑,也不敢相信,就那麼呆呆的站著,感受著龍九夙出於本能的吻。
“夠了!”遲早早突然大吼,死命的掐了自己一下,她不能讓自己再幻想下去了,不管這個夢有多令她心花怒放,她都不能再讓它繼續了,她是兩個孩子的媽,她要矜持。
然後,在龍九夙疑惑的目光中,她疼得眼淚汪汪哇哇直叫。
“遲遲,這不是夢,本座覺得神殿無趣,想見你,就來了。”他說,一如既往的平靜。
頓了頓,還不忘總結道:“你傻得很可愛,本座喜歡你的唇。”
這是什麼話?他怎麼可以那麼淡定的說出這麼輕佻又毫無關聯的話?
儘管很痛,但遲早早還是在被自己掐的青紫的地方又擰了一下,然後忍著眼淚說:“祭司大人,小女子是不是哪裡得罪你了?”
“沒有。”他說。
“那是我欠你錢了?”她又問。
“亦沒有。”他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