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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她這麼想著,地上的人竟然真的不見了。

“她、她哪兒去了?”遲早早結結巴巴的說,今夜她是來裝鬼的,不是來撞鬼的!

明知道面前這廝極有可能就是妖皇,遲早早還是抑制不住的害怕,最無奈的是,恐懼之後依然帶著化不開的喜悅,以至於讓她誤以為,這隻妖精或許住進她心裡了。

“如你所願,”他說,雲淡風輕,“扔到外面去了。”

“光著?”她大吃一驚,澀澀的問道。

龍九夙勾唇一笑,紫眸似瀲灩的泛起了漣漪,美得如夢似幻,“本座喜歡看你吃驚的模樣,很”

他頓了很久,遲早早竟然覺得自己在期待他的答案,然後,她就聽到他好聽的嗓音用熟悉的聲線吐出兩個字,“有趣。”

“所以,祭司大人就是覺得我有趣,特意深夜到訪,來打趣我的?”遲早早有些惱怒,彎腰抱起地上的錦被,轉身就要出門。

龍九夙瞬間從她身後移到門口,擋住她的去路,也不問話,只是挑眉看著她。

“至少,送條被子給花雲月吧,她畢竟是銳親王的側妃。”還是,花雲裳到死也沒恨過的姐姐。

聞言,龍九夙只是一個眼神,她手中的錦被便消失不見,不用問也知道是龍皇陛下幫忙。

“祭司大人,花雲月是京中有名的美人,她在您面前玉體橫陳,你真就沒一點動心?”面對這樣一個熱心有行為反常的大祭司,她突然想起什麼,擠眉弄眼的湊過去,八卦的問道,“您該不會是,有什麼隱疾吧?或者,是龍陽斷袖”

☆、本座想吻你

“祭司大人,花雲月是京中有名的美人,她在您面前玉體橫陳,你真就沒一點動心?”面對這樣一個熱心有行為反常的大祭司,她突然想起什麼,擠眉弄眼的湊過去,八卦的問道,“您該不會是,有什麼隱疾吧?或者,是龍陽斷袖”

龍九夙長臂一伸,摟著遲早早的香肩一個利落的轉身,便把人壓在門板上,薄唇擦過她因驚訝而微微張開的唇瓣,炙熱的氣息劃過臉頰,停留在她的耳邊,甚至挑逗似的輕觸她的耳垂。

“祭司大人,你你要做什麼?”遲早早雙手抵在他胸膛,本來就塗得慘烈異常的臉,此時更是滑稽,那一雙眼睛,愣是瞪得賊大。

“本座是不是有龍陽之癖,遲遲試過不就知道了?”他說,竟像個孩子那般在她脖子邊蹭了蹭,儘管手只是安分的撐在她身後,但曖昧的氣息甚濃。

遲早早可恥的發現,自己竟然一點都不想推開他,甚至,有那麼一點點期待他下一步動作

龍九夙在讀懂她心的時候,紫眸中閃過一絲茫然,“下一步,本座該做什麼?”

遲早早感覺自己的腦袋“轟”地一聲響,面前魅惑人的那抹紫色不斷吞噬著她的意識,然後她就鬼使神差的大吼道:“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要我怎麼說?”

“想做什麼,”龍九夙淺笑,“就做什麼?”

面對著這麼一隻絕色的妖精,遲早早本來就已經心跳加速了,當他那麼認真那麼嚴肅又迷茫得近乎無邪的問她關於那什麼的話題時,女人的心何止是氾濫盪漾這些微詞能形容的?

她嚥了好大一口唾沫,帶著一點興奮一點期待一點疑惑一點恐懼,羞答答怯生生的望著他。

“本座想”他抬手輕撫她的臉,在她緊張地咬著紅唇時,說,“你能否洗去這些胭脂,著實太難看了。”

那一刻,遲早早才知道什麼叫做羞憤難當,好在,某隻白髮妖孽似乎比他的兒子還要純潔,完全沒發現她的窘迫。

可越是這樣,她越是氣惱,頭腦一熱,拽著他衣服前襟,怒道:“你想說的就是這個?”

“不然呢?”龍九夙挑眉,理所當然的倨傲,讓那張顛倒眾生的傾城面越發的惑人。

遲早早再次嚥了咽口水,半是嬌嗔半是幽怨地說:“你不是說要試試的嗎?至少至少應該有個親吻”

後面的話被他突如其來的吻吞沒,遲早早瞪大了眼,看到他長長的羽睫,在暖色的燭光下顫動出淺金的光澤,在他那細膩得看不到毛孔的臉上投下美麗的剪影。

他,在吻她。

遲早早覺得大腦一片混沌,也不懂得如何去回應,而他也是那麼笨拙,就只是貼著她的唇淺淺的吸吮,而自他冰涼的唇瓣傳來的酥麻感,在心間匯聚成驚駭人的動力,心臟彷彿超負荷,“噗通噗通”的跳得飛快。

最讓她覺得不可思議,卻也欣喜若狂的,是他給她的熟悉感,她可以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