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字,歪歪扭扭的,跟蚊子腿打結了似的。
“字?這寫的什麼啊?”把石頭拿到蠟臺下,端詳了半天,愣是除了比劃啥也沒看出來。
“臭小子,你認識這些字嗎?”
龍闖闖雙手抱胸,看了她半晌,然後拉過被子倒頭就睡。
這是什麼意思?正想著要不要把人撈起來,小禍水就咯咯地笑了起來,說:“孃親,哥哥肯定不認字,所以他才扔了這個手帕和石頭的,這些可都是和錢錢放在一起的。”
“放在一起的?”遲早早不得不重視一下了,上善閣原本住著紅藥,聽說她又是夜煜在外面養的小三,那這個小石頭,該不會就是他們的定情信物吧!
細細地再看了一遍,遲早早故作深沉的摸摸鬍子,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小禍水好奇的問她:“孃親,你發現什麼了嗎?”
遲早早放下石頭,又拿那方絲帕,總結道:“夜煜實在小氣,定情信物竟然是一顆石頭,而且字寫得難看,還不如繡帕上紅藥的字好看,沒意思,睡覺睡覺!”
她隨手把石頭帕子放在桌子上,和衣往床上一躺,幾乎是沾了錦被就沉沉睡去了。
“孃親還沒說上面寫了什麼”小禍水歪著腦袋,小心翼翼的用帕子吧石頭包好,又放回肚兜裡。
沒過一會兒,床上傳來小禍水夢囈似的撒嬌,“孃親,你的鬍子扎到寶寶了。”
然後,韶華閣裡爆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聲。
“怎麼撕不掉!我要剃鬚刀!”
在房間裡上躥下跳不到一刻鐘,遲早早體力不支睡下了,裝睡的龍闖闖這才睜開眼睛,認真仔細地給她號脈。
在確定感覺不到任何毒素之後,他還是不放心的用自己的妖靈力護住她的心脈。
終於,小傢伙會心一笑,糾結的眉頭也鬆開了,抱怨似的嘟囔道:“真是個不讓人省心的笨女人。”
左宴喝了點酒,回到自己住處時,目光在那片溫暖的燭光中迷失了。
他這才想起,在銳親王府裡,有個姑娘在等著他。
甚至,因為她,這方小小的院落,甚至比他自己的府邸更讓他眷戀。
推開門,就看到採盈趴在桌上睡著,白皙的小臉埋進手臂,只露出一條細細的眉,不算是多好看的睡姿,卻讓人心動。
“宴,你回來了?”儘管他可以放緩了腳步,還是驚醒了她,採盈揉著眼睛,像個妻子那樣,問他,“怎麼這麼晚,餓不餓?我去”
左宴搖頭,輕輕擁她入懷,疲憊的閉上眼睛,心裡卻很滿足。
“你什麼也不用去做,讓我抱抱就好。”
“怎麼了,遇到煩心事了嗎?”採盈的手攀上他的背,“可以說給我聽嗎?”
“沒什麼。”左宴心裡有事,也想找個人傾訴,但為王爺辦事,他必須守口如瓶。
採盈面露失望,靠在他懷裡的臉,多少有些悽楚,但她還是笑了,說:“你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