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遲早早除了嘴角抽搐,再也無法表達自己內心的狂汗了,她皮笑肉不笑的甩了甩大腿,愣是沒能將八爪魚一樣的老梨花甩開,只好正色道:“羅依姑姑,你可能誤會了,我不是為了你來的,我只是”來找銀子的。
她話還沒說完,沒想到羅依姑姑已經笑成了菊花,眼睛裡精光閃過,是任誰也忽視不了的陰謀。
遲早早沒來由的打了個寒顫,然後就聽羅依姑姑說:“就等姑娘這句話了,既然你無情,就休怪我不義。”
遲早早懵了,這羅依姑姑句句都牛頭不對馬嘴,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她大清早不睡覺,一準兒是擱這兒等著她呢。
瞅瞅她那得逞的壞笑,擺明了剛剛的那些話要麼是鋪墊,要麼就是拖延時間。
儘管如此,遲早早還是好脾氣的問道:“姑姑這話,我更聽不懂了,我何時對你無情啊?你有打算怎麼對我無義?”
回答她的是羅依姑姑高分貝的叫喊,“王爺快來啊,老身把仙兒姑娘給逮著了!您快出來啊,要不該跑了!”
遲早早愣在原地,木訥的回頭望去,見龍闖闖坐在牆上搖晃著小短腿,好整以暇的指指她背後的廂房房門。
她閉上眼睛,正糾結著要不要再回頭時,夜煜那低沉的嗓音陰森森的響了起來。
“仙兒這是去了哪兒,可讓本王好等呢。”
是的,他這麼說,好像遲早早就只是貪玩好耍,一時誤了時辰回來的晚了。
至於他到底採取了什麼卑鄙手段勾引她回來,銳親王就隻字未提了,甚至連她去了哪裡,和誰在一起,他也不問。
遲早早艱難的轉過身,意外的發現銳親王殿下不但不像她想象中那樣陰沉著臉,反而笑得如沐春風。
她錯愕了,難道西山溫泉和碧落神殿發生的一切,真的只是個夢?
☆、這是你欠本王的
孃親不壞:妖君父皇不要跑;這是你欠本王的
她錯愕了,難道西山溫泉和碧落神殿發生的一切,真的只是個夢?
要不以夜煜的性子,她不死也得脫層皮啊,還是說,知道她與祭司大人不明不白,準備再一次把她獻給他,所以現在開始討好討好?
“呵呵,姑娘找著了,皆大歡喜了,那奴家這就功成身退了。ai愨鵡琻”羅依姑姑放開遲早早,蠕動著爬開,對佇立在側的左宴道:“統領大人,你看能否把奴家這繩子給算了,不勞煩大人了,奴家自己走”
受不了左宴大人殺人的目光,羅依姑姑識趣的閉嘴,手腳並用的在地上爬行,像極了一隻色彩鮮豔的毛毛蟲。
遲早早得了自由,撒腿就跑,無奈左宴速度奇快,橫刀攔住她,她哪有那麼容易放棄,換個方向繼續橫衝直撞,結果,撞牆上,暈了。
“爺,人昏死過去了。”左宴抱拳,正欲上前將人撈起,夜煜就先他一步,將人摟緊了懷裡,打橫抱起。
左宴有些錯愕,爺眼裡那是顯而易見的憐惜,甚至還有對他的厭惡,厭惡他觸碰那個女人嗎?
即便是當初對螢兒姑娘,主子也未必有這樣濃烈的佔有慾
“帶羅依姑姑下去歇著。”
夜煜這話,擺明了是要軟禁了這半老徐娘,饒是左宴愚鈍,也當知他是為了留住花仙兒,當下劍眉深擰,面色暗沉。
最終,卻也只能對夜煜抱著遲早早走進韶華閣的背影點頭領命。
最惱火的要屬羅依姑姑了,她在花街也算有頭有臉,可近來卻莫名得罪了些惹不起的主兒,看來她這晚年是註定多災多難咯。
韶華閣的侍衛隨左宴走了,牆角的盆景後頭才冒出兩個小腦袋,正是闖闖小禍兄妹倆。
“哥哥,我們為什麼要躲起來?他們不是本就看不到我們嗎?”凰小禍撓撓手臂,不滿的問道。
龍闖闖凝眉不語,他也不知為何,方才和小妹就那麼現形了,還好他動作夠快,否則還真躲不過夜煜和那個侍衛統領的眼睛呢。
看著小妹粉色中透著絲絲淺白色的光澤,小傢伙陷入沉思,若真如父皇所說,這便是她們靈力流失的表現了麼,看來,他必須要抓緊時間了。
夜煜抱著遲早早的動作還算溫柔,懷裡的女人睫毛微顫,眼睛時不時的掀開一條小縫偷瞄著他,他覺得好笑,整日陰鬱的俊顏也舒展了好多,卻在離床榻尚有一步之遙的位置,粗魯的將她扔了過去。
“哇!”遲早早猝不及防,捂著摔得生疼的臀部大叫,埋怨著夜煜不夠紳士,可看看拍拍手環胸而立的銳親王殿下,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