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滿朝文武皆是憤慨,甚至有膽大的直接進言說是他謀害了醜妻及腹中孩兒。
夜皇下令徹查此事,宮宴也不歡而散,太子被軟禁,而銳親王夜煜則得了三日期限,若然給不了太傅大人一個交代,那麼將被奪取手中兵權。剩女大作戰
原本這事不難解決,花太傅的意思,可不是當真心疼了那個礙眼不得寵的嫡女,只要他將花雲月扶上正妃之位,那麼花雲裳之死也就不了了之了。
若此事放在以前,他定會那麼做,畢竟只是一個小小的正妃之位,不過是個尊貴些的他的女人,只要不影響他的霸業,便是讓花雲裳做了父皇的皇貴妃,又能如何?
可是,想起在他府上張揚跋扈不止一次挑戰他權威的女人,他卻不打算那麼做了,不是要花雲裳嗎?他給他們便是,既然一定要有個女人與他比肩,那麼,是誰當由他來定,而不是遂了誰的願。
正想得出神,手臂就被她拉住,夜煜低頭看那雙白皙漂亮的手,像是拂過了細細的微風,清淺的扣動了心扉,幾乎是不受控制的,他伸手過去,想握住她的手。
最終他卻只是拂去她的手,冷冷的笑道:“本王,不相信任何人。”
遲早早皺了皺鼻子,“就知道你會這麼說,說真的,王爺不會覺得孤單嗎?”
夜煜握拳,孤單嗎?
不自覺的想起曾經,也有那麼一個孱弱的女孩,扯著他的衣角問他,煜哥哥,你可否孤單。
那時他並不孤單,他有那個女孩,可現在
叩門聲響起,就站在門口的夜煜也不動,“何事?”
“爺,院裡發現兩個孩子。”是左宴的聲音,不疾不徐的。
☆、王爺大叔不聽話
“爺,院裡發現兩個孩子。”是左宴的聲音,不疾不徐的。
“孩子?”夜煜微訝。
“孩子!”遲早早大驚。
怎麼回事,兩個小寶貝不是會隱身嗎?怎麼會被發現?難道是臭小子故意的?
一定是了,那小傢伙從皇宮出來就不太對勁,準不定又玩什麼小花招呢。
“帶進來。”夜煜緊盯著遲早早的臉,鳳眸陰鷙得嚇人,“看來,本王應該對你嚴刑逼供才對,這便是你口口聲聲說的坦誠相待?”
“我、我什麼時候瞞著你了,我早告訴過你,我有兩個孩子的!”遲早早慌亂之下口不擇言,也顧不得夜煜怎麼想了。
“你的孩子?”夜煜顯然不信,目光在她腹部盤旋,猛然間,有個怪異的念頭浮現,“難道”
“你別亂想,不是花雲裳的孩子,我不是花雲裳!”遲早早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著急否認,其實她是誰並不重要的,不是嗎?
何況,她這具身子,本就是花雲裳啊。
可她不想認,因為遲早早屬於她自己,而花雲裳有太多的身不由己,及笄前屬於太傅府,成親後屬於夜煜,這便是她身懷武藝卻含冤而死的緣由,她,不想。
夜煜也不知為何,見她這般抗拒,心頭異常煩躁,想想她又怎麼會是花雲裳?外頭的孩子總不能尚在襁褓中吧?他分明記得,不過月前那個女人死在地牢,還是大腹便便。
兩個髮色眸色妖異的寶寶被領了進來,夜煜見了,心底最先生出的竟然是巨大的失落,呵,他竟然期盼左宴抱著兩個奶娃娃進來,向他證明面前這個倔強的女人是他已死的王妃,真是可笑。
“孃親。”小禍水嘟著小嘴,委屈的叫了一聲,剛想上前抱遲早早大腿,就被左宴拎著脖子抓住了,小胳膊亂晃小腿亂踢,直嚷嚷:“孃親快來救寶寶,壞叔叔要吃人了!壞叔叔要把人家賣給老鴇娘了!”
左宴嘴角一抽,手臂也不由自主的抖啊抖,怪異的看了遲早早一眼,她這是怎麼教孩子的?
沒曾想寶寶是奇葩,孃親更極品,遲早早二話沒說,撩起袖子就衝了上去,直接朝目瞪口呆的左宴後腦勺拍去,趁其不備將寶寶摟進懷裡,一手護著,另一手則利落的捏住他的脖子,吼道:“我這麼揪著你不難受嗎?這麼大一人虐待孩子,你媽怎麼是教育你的?”
她一套動作一氣呵成,夜煜在旁邊看得咋舌的同時,也暗自生疑,左宴的身手他清楚得很,一般人近不得身,而這女人卻能那麼輕易的制住他,她,不簡單。柳家邊記事
“放手。”左宴晃了晃腦袋,竟然沒能掙脫開來,礙於夜煜在場,他也不好太大動作。
“放手就放手,那麼兇做什麼,別嚇著我的孩子。”遲早早順勢把人一推,看似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