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火辣辣地疼起來。
“說什麼喪氣話,你還信不過大哥!”沈君安換過眼底的擔憂,步伐輕快地坐到沈曼床邊,沈曼乖乖地捲起袖腕給沈君安診脈,另一隻手卻有一下沒一下地逗著圈圈。
“大哥,你實話告訴我,孩子到底還在不在了!”
這一次的昏迷雖然短暫,但是沈曼卻將前後身子上的不舒服記得清清楚楚,她想起了上一回自己昏厥的時候,睡夢中那個柔軟的聲音喊著自己孃親,但這一回卻是什麼都沒有聽見。
沈曼相信母子是連著心的,何況孩子現在還在自己身子裡面,自從那日感受到胎動之後,她就再也不曾體會到這樣的喜悅了。老嬤嬤說過,第一次胎動之後,孩子會越來越好動的,但是她肚子裡的這一個卻是怎樣也沒有!
這樣怎麼說都說不過去,除非沈曼想起無休說的捨得,心底更加覺得冷,冷到骨頭裡面,疼得自己卻是怎麼也不能將下面的話說出口。
沈君安看著沈曼的樣子又怎會不知道,但這脈象上的確是診不出來,這話便是自己跟自己說都覺得假,更何況要阿曼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