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死我了!我手心——鞋都溼了!”說著,他捶了賀飛一拳,“我給你使了半天眼色,沒看見呀?多懸啊!你的推理全講完了,這孫子還沒撂!要不是你最後勾他那兩句——”
“不能停,”賀飛道,“中間一停,就漏了!”
陳可看著賀飛,忽然感慨道:“咳——人要狠起來——你丫這招也夠毒的!”
大焦插話道:“對這種死扛的,只有賀飛這辦法,要不,太難!”
陳可問大焦:“聽著,我演得還行吧?”
“什麼還行?”
“二次打擊——勾引他把手套衝了啊!”
“行,不錯。”
“哎!”陳可一捅大焦,“開庭的時候,還找不到那隻白手套,怎麼辦啊?能定他罪嗎?”
大焦道:“沒問題,有他的證詞,還有你們倆的旁證,他賴不了了!”
突然,屋門猛地一開,“嘿!壞了!”裡面一個便衣朝他們驚呼。
幾個人衝進去,屋裡已看不到錢程亮。
原留在屋裡的另一個便衣,正半個身子探出窗外朝下找著,“完了,看見了!”
錢程亮從二十層樓跳了下去,畏罪自殺。
四十七、依偎
念雲的冤屈終於昭雪了。
第二天傍晚,三個小時的飛行後,兩個人飛到了幾千裡外的南國世界,西雙版納。
從進了賓館房間開始,靠在床上,賀飛擁著念雲,她一動不動地依著他,就那麼擁著,依著,依著,擁著直到午夜,念雲才哭了出來,埋在他的懷裡無聲地哭了出來。
隨之,她的肩膀抖動得越來越劇烈,嗚咽的聲音越來越大,綿延不絕的淚水,將他的衣襟打溼,浸透,汪洋
賀飛的胸膛隨著念雲的嗚咽,一起一伏地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