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得越來越低的禮官。眼裡閃過輕蔑,更多的是不屑。那樣一個女人。既不是雪也不是紫兒。
聽到此句話的大臣倒吸一口氣,全部噤聲。那女人可是王后啊。南風國最尊貴的女人,怎麼能如此褻瀆。這讓慕容丞相的面上怎麼過得去。
“下官不敢,王上恕罪!”禮官撲通一聲,連忙跪下。腳部斷的在抖。眼睛也不敢抬頭看著面前的男人。現在想死的心都有,這王上真的不是好惹的。剛才真的不應該提醒他。現在連保命都是一個問題。
夏夢澤瞟了一眼跪在地上抖擻的男人,眼睛裡有著深深厭惡。“你該慶幸,大喜之日不宜見血。”大步流星的向門口走去。
跪在地上的男人直接趴在地上,額頭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大口大口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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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三,怎麼樣了。”尉遲逸坐在驛館的房間裡,滿臉焦急。
“爺,好像是被人擄走了。亞三去看了房間。沒有打鬥的痕跡,好像還有噬魂散。”一個男人恭敬的向尉遲逸稟報。
“噬魂散?那不是我們西馳才有的藥。怎麼會在這裡出現?”尉遲逸眉頭皺的更緊,兩條眉就快揪在一起。
“爺,怕的是中了噬魂散沒有解藥很危險。”亞三再次出言提醒。噬魂散西馳的王室秘藥,不是王室之人根本就沒辦法拿到解藥。
“噬魂散的痕跡清理掉沒有?”尉遲逸想到如果南風發現宜軒是因為噬魂散而失蹤的,到時候嘧啶追究到西馳國頭上。這眾莫須有的罪名,西馳可不會擔。
亞三點頭,他跟爺這麼久,很是清楚其中的厲害關係。
“你派人出去繼續找,中了噬魂散的人,身上是有氣味的。”尉遲逸吩咐,擺手示意亞三先下去。今天下午還看見宜軒和自己待過。怎麼一會兒功夫就被擄走了。難道此人是宮中之人?那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麼?
而隔壁房間,一身白衣的韓夕霖負手而立。看著浩瀚的星空。嘴裡緩緩的吐出幾個字“情況怎樣?”
“主子。沒有訊息。”一個穿著紫衣的女子恭敬的回告。眼睛追隨著窗前的那抹白色,眼裡盡是痴迷之色。
“加派人手,我不想她有危險。”清冷疏離的口音。
“可是主子,雲啟國那邊傳喚,該回去了。”紫衣女子咬牙,暗示出了,不該繼續花費時間尋找那女子。
“紫,你什麼時候也開始管我了。”清冷的聲音裡透著絲絲的搵怒。
“屬下逾越了。”紫衣女子低頭。
“罷了,你下去吧。”清冷的聲音裡帶著疲倦的意味。
紫衣女子抬頭,看著那抹孤寂的白色,緊緊的咬住嘴唇。心裡想說什麼又不敢說,最後還是退下了。眼裡一片幽深。主子,我該為你做點事了。
葉簫齊躺在軟榻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總覺得今天那個白衣勝雪手中拿著一柄軟劍的女子很是眼熟。但是他敢肯定,沒有見過如此絕色之人。那清冷孤傲的性子和韓夕霖真是如出一轍。不知道夏夢澤什麼時候藏著這麼一個絕色的美人。
夏夢澤舉行完大典,先是韓夕霖飛身隨著那女子走了,而後尉遲逸也神色匆匆的離開。臨近黃昏,宮裡又傳出那名女子失蹤的訊息。這一切,怎麼那麼詭異。一切都繞著那名女子。她,到底誰?為何這麼多人都圍著她轉?還有這些天,怎麼不見那個飄逸如仙的宜軒?
只要有你,一切安好 上
待伊雪醒來的時候,窗外樹影婆娑依稀有斑駁的月光灑落在伊雪身上。
夜涼如水,伊雪蜷縮在角落,瑟瑟發抖。秋天的夜,寒氣太重,更何況是在坐在地上。以前伊雪有內力或許還不覺得冷,更不會生病。但是現在的伊雪中了噬魂散全身本來就沒有力氣,怎麼耐得住冷呢?
伊雪本來就特別怕黑,更怕一個人在黑夜。無盡的黑夜是她永遠的噩夢。小時候在現代的時候被父親關黑屋子,來到這裡,師孃為了訓練她又把她和戀雯關到黑屋子裡,屋子裡放滿了毒物。
窗外傳來野獸嘶叫的聲音,那一聲聲啼叫打在伊雪心上。伊雪全身顫抖,努力的抱緊自己。企圖可以在身上找到一點點溫暖,可是伊雪身上早就已經沒有任何一點溫度。
一個噝噝的聲音傳到伊雪耳裡。有一個不斷挪動的身體與地上摩擦的聲音。伊雪很清楚這是什麼的聲音,伊雪盡力讓自己平靜,告訴自己不要緊張。但是對練武的人來說沒有武功就無疑是一個廢人,這讓伊雪恐懼的心理發揮到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