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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此刻的尉遲逸像是一頭兇猛的雄獅,被徹底的激怒了。芸娘說的話,一字一字的敲打在他緊閉的心扉上。他不容許,不容許這個女人這樣肆意的糟蹋自己。不容許這個女人揹著他幹這些苟合的事。

尉遲逸沒有看見芸娘頭上鮮血淋淋。一把撕碎了芸孃的羅衫。嘴角勾起嗜血的笑容。“你不是寂寞嗎?本王滿足你。”

芸娘大駭。想起了昨天那個猥瑣男人的笑,想起了那個男人骯髒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想起了那個男人說的話。淚水悄無聲息的流出,嘴裡喃喃“不要,不要,你很髒,不要碰我。”尉遲逸的身形和昨日那個猥瑣的男人重疊,一切好像又回到了昨日。

芸娘手臂上的傷並沒有完全好,現在根本是無力的反抗。頭頂,又是撕心裂肺的痛。破碎的畫面好像要組裝在一起。芸孃的手,不斷的抓住髮絲,臉上是蒼白恐懼的表情。腦海裡,一個一襲白裙的女子,倚在窗柩,遙望著遠處的山峰。只是模糊的一個背影卻帶著沉重的悲傷。

尉遲逸只聽到芸娘說的那一句。你很髒,不要碰我。理智全無。“我很髒,你也不見得很乾淨。你這個賤女人。不是日日夜夜都想爬上本王的床嗎?現在我滿足你,你又何必欲擒故縱。”低沉的聲音似乎是催命的鬼魅。

芸娘周身已經被巨大的恐懼包圍。身上的羅衫,一點一點的被尉遲逸剝奪。白皙的面板上面是清晰的印痕。這都昭示著昨天晚上是怎樣的旖旎。卻也更深的刺激了尉遲逸。

芸娘清冷的聲音已經蒙上了喑啞的哭腔。她不知道該怎麼辦。頭,好痛好痛,似乎好撕裂她的腦袋一般。聽著陌生的聲音在周圍縈繞。身體上游走了一隻帶繭的大手。芸娘只是覺得一陣噁心。

她想,若是這個猥瑣男人要了她。那她下一刻便會去死。在這個世界上,她無牽無掛。沒有了她,阿姆也不會有危險。昨晚那個男人,只當是一場夢罷了。芸娘,只是他轉身就忘的路人甲。

尉遲逸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聲音帶著一種飄渺的低沉。“若是我今天強要了你,你會怎麼辦?”

芸娘眼淚不斷的在流,緊緊的抱著頭,臉上是從來都沒過的痛苦,身體不斷的顫抖。但是尉遲逸說的這句話卻清晰的傳進了芸孃的耳裡。芸娘一愣,死命咬住的唇慢慢張開,輕輕的吐出幾個字“我會去死。”

尉遲逸的眼裡蒙上陰鬱。若是要死,也只是死在他手上。這個女人以前百般的討好他,為她送清粥,為他解心結。為什麼現在又這般的嫌棄他。他尉遲逸不容許,絕對不許。

卑微的替身又怎樣,牆角的玩偶又怎樣。這都是這個女人自找的。死就是吧,他甘願陪這女人淪落一次、終於知道了什麼是飛蛾撲火。就讓他也放縱一次,就一次。

尉遲逸的大手在一次覆上了芸孃的身子。芸娘放棄了掙扎,睜開眼,呆呆的看著屋頂,淚水順著臉頰落下。一滴一滴打在地上,濺開了朵朵殘花。

頭,不痛。心,不痛。原來,痛到盡頭是什麼感覺都沒有。

芸娘就木木的任由尉遲逸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不反抗,不掙扎,真的好像木偶一般。嘴角微微上揚,她想到了倚在阿姆懷裡看著浩瀚的星空。她想到了海邊的那個小木屋。她想到了她做在谷堆上聽著阿姆給她講故事。她想到了溪邊綄紗時在小橋上撒水。她想到了爬在樹上摘果子。

嘴角收斂,她想到了奇怪男人要她跪下。她想到了在逸王府白蛇纏著她身上。她想到了掌心被她抓出的月牙印。她想到她只是卑微的替身。她想到了若兒跪在棠園前。她想到了她去送粥卻被奚落、

尉遲逸看著芸娘沒有血色的唇瓣,看到芸娘呆呆的看著屋頂木愣的流淚。心裡,是一種從來都沒有的傷痛,心裡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一種無力。即使當初離開伊雪都沒有感受過這種痛。即使當初他親眼看到伊雪和夏夢澤成親都沒有這麼痛。

為什麼,突然間,那個冰封的心會如此的痛呢,好像一瞬間被掏空了一般。尉遲逸大吼“你給我有點反應,不要像死人一樣。”

芸娘似乎是隔絕了這個世界,不動,不笑,不語,只是靜靜的流淌著淚水。這淚水是不是也有哪一天會流乾呢?額頭上的血似乎已經凝結了,不再流淌。

竹屋的門被毫無徵兆的踢開。一個妖嬈的紅色身影出現在門前。眉宇間,夾著淡淡的擔憂。目光觸及芸娘。眉間的擔憂消散,眉宇緊緊的蹙起。

唇微張“蠢女人。你還知道回來。”寥寥幾字,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寵溺。芸娘清澈的眼睛頓時有了焦距,尋聲望去。看到那一抹妖嬈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