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可曾說過是什麼病?”
“她沒說不過每次發病,她都說把毒解去即可,想必我是中了毒”想及病發時的痛苦,白衣女子不禁也打起冷顫。
“你可曾聽過千心之毒?”
“沒有”
“你病發時,是不是胸口像萬蟻啃食,萬針刺扎?”
“大概我不會形容,只是覺得很痛苦。”
郝寶心想她知道的可能也不多,倒不如另尋方法,遂又問:“你娘是如何治你的?因為你的症狀很像我一個朋友,她痛起來跟你差不多。”
白衣女子微微動容:“世上還有人跟我一樣患此病?我以為只有我一個人她也太可憐了”忽然急道:“你們跟我來!”
匆匆已往外行去,寶貝兄弟立即跟在後頭,不知白衣女子要帶兩人前往何處。
只見她轉過左側那座塔形建築物,來到一間石門緊閉的房屋,推開石門,藥香味已撲鼻。
裡頭置有臥床,牆邊三段石梯擺滿了大大小小藥瓶,石梯左側有張石桌,桌上也擺了不少藥瓶和藥材。
白衣女子道:“我發病都在這裡治療的。”
寶貝兄弟好奇地瞧向四周,但覺此處就是麻面婆婆儲存藥物的地方,床鋪也仍新,想必白衣女子發病日期並不長。
白衣女子已指著桌上藥物,說道:“我娘說我病發時都是服用這些藥,你們也拿一些回去給那人服用吧!可能會有效。”
郝寶瞧及那堆藥,少說也有二三十種,也和郝貝一樣分開,以桌上藥籤白紙包起來。
郝寶問道:“除了這些,你還服用什麼?”
白衣女子道:“全是我娘調配的,雖然偶爾服些其他藥物,但那種病發作時,就只有桌上那些藥物可以治療了。”
“服下過後呢?”
“該是有效,每次病發到後來我都昏迷不醒,但起來時病就好了。”
郝寶心想她所患不一定是千心之毒,問多了反而易入歧途,倒不如將這些藥物拿回去給爺爺化驗,說不定可以解去千心之毒。
問得已差不多,兩人也擔心著麻面婆婆回來,遂有意告退。
郝寶笑道:“有了這藥方想必我那位朋友已有效,我得趕快把它送過去。”
白衣女子也催促:“快送過去也好,免得她受此痛苦,”
“那我們走了,下次再見!”
寶貝兄弟含笑拜別,已想離去。
白衣女子追前:“我送你們出去!”
這自是求之不得,郝寶笑道:“剛來此地,難免不熟,有勞姑娘了。”
白衣女子含笑帶領兩人走向秘道,此秘道又非上次那條,只覺地面平鋪大理石,整理得十分光滑,想必是鴛鴦派對外正式迎賓的通道。
路途上,郝寶還探問一些有關麻面婆婆的事,結果白衣女子似乎知道不多,說的十分含糊,郝寶只好作罷。
出了通道,外邊是一座莊院,已荒廢多年,兩兄弟謹記在心,以便將來複返。
白衣女子送走兩人也返回秘洞,她似乎對外界並無多大興趣,甘心居於洞穴中,然而患上她那種痛不欲生的絕症,誰又有心情去雲遊四海?
寶貝兄弟拿著那些藥物,一路往喜悅山趕去,他倆似乎很想知道千心之毒的秘密,而替曇花查出身世。
雖然曇花長的並不怎麼樣,但是郝寶對於上次一見鍾情而第一個碰上她,總覺得也是段緣,何況曇花那種任勞任怨,默默忍受生命折磨而一無所求的個性,更讓寶貝兄弟覺得有一份責任要治好她的病,讓這苦命女子能露出跟正常人一樣的笑容。
花了三天時間。
兩人已趕至喜悅山。
郝大對於玉女婆婆去逝的打擊似乎已能適應,對孫子前來,也以笑臉相迎。
郝寶則將一大包藥物堆給郝大,笑道:“爺爺,這是我新發明的秘方,你猜是治什麼病的?”
郝大瞄他一眼:“你有什麼病?難道是花柳病不成,要這麼一大堆藥物醫治?”
郝寶笑罵:“爺爺真沒水準,你孫子還是童子雞一隻,哪來花柳病?我看你是想女人想瘋了。”
郝貝道:“醫花柳病需要這麼大堆藥嗎?我看爺爺很有問題喔!”
郝大笑眯眯道:“爺爺只講一句,你們可說了十幾句,爺爺哪能吃得消?爺爺只是說除了花柳病,什麼藥也難不倒我,你們想考我,還得不能患此病才行,否則就沒救啦!”
郝寶笑道:“放心,我專醫花柳病,自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