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兩人又往壁上那幅鴛鴦戲水圖行去,只見得此圖又大又寬,兩人站在那裡,只及圖面一半,光是鴛鴦就要比兩人大得多。
郝寶凝視鴛鴦,有感而發,惹笑道:“這隻鴛鴦很肥耶!吃起來一定很過癮。”
郝貝介面輕笑道:“你不是說過它們是母鴨子?”
“說的也是”郝寶謔笑:“不過我現在考慮的是,是先有鴨呢?還是先有鴨蛋?”
郝貝道:“我看是先有鴨,因為我看不到蛋。”
“蛋?果然沒有”郝寶正為這問題煩惱,但心念一轉,已笑道:“沒蛋,生它一個不就是了?”
當下想找筆墨來替鴛鴦生蛋,然而大廳裡哪來筆墨?兩人只好就地取材,把龍風椅鋪著的狐貂之類毛毯的白色部分拔下,運用功力嵌於兩隻鴛鴦屁股後頭。
那蛋嵌得跟鴛鴦差不多大小,又大又白,十分顯眼。
郝寶呵呵笑道:“這是世上最大的兩顆蛋,足足可吃上半年。
郝貝笑呵呵:“跟臉盆差不多,足足有三百斤。”
再瞧著兩顆長了白毛的大蛋,嵌在鴛鴦屁股後頭,又顯眼又不協調,禁不了已得意忘形而哈哈大笑。
然而笑聲方出口,兩人頓覺失態,立即緊閉雙口,往門外瞧去,深怕被人發覺。
不瞧還好,乍瞧之下,兩人已發現那白衣女子不知何時已立在門外,正以好奇的眼睛瞧著兩人。
寶貝兄弟暗自叫糟,想躲已是來不及,只好裝出笑臉。
白衣女子仍蒙著面紗,見及兩人,她也驚詫:“怎會是你們?!”
郝寶乾笑:“我們又回來了,上次離開,覺得丟下你們不好意思,所以又回來了。”
白衣女子道:“是我娘叫你們回來的?”
郝寶心念一閃,立即點頭:“正是。”
白衣女子道:“這就奇了,她要你們回來,她怎麼還沒回來?”
寶貝兄弟聞及所言,已然知道麻面婆婆並未回來,此洞可能只剩下她一人,膽子自然也大起來。
郝寶笑道:“婆婆有事,所以我們先回來。”
“你們以前不是被綁起來,又被打”
郝寶笑道:“被打乖了,只好投入鴛鴦派啦!”
白衣女子聞言也覺得想笑:“這麼說,我們以後是自己人了,將來可以時常見面?”
“當然啦!否則我們何必急著回來?”
“你們回來做什麼?”
郝寶狹逗之心已起,遂指著鴛鴦戲水圖,呵呵笑道:“我們是回來生蛋的。”
“生蛋?!”白衣女子怔詫。
郝寶笑的更得意:“沒錯啊!呵呵!誰說男人不生蛋?一生就是那麼大一顆,你看,生得好不好?還長毛呢!”
白衣女子見及鴛鴦圖多了兩顆蛋,實是不雅,有點兒困窘:“這蛋生在那裡好像很不雅觀”
郝寶笑道:“沒辦法,生蛋和生孩子一樣不是人力所能控制,走到哪裡生到哪裡,您多多包涵。”
白衣女子窘笑:“這這會是我孃的主意?”
“不錯啊!”郝寶對答如流:“你娘說鴛鴦派將來要擴大,必須多收門徒,就如鴛鴦生蛋一樣,愈生愈多,這兩顆特別大,代表我們兩個,她要我們嵌在畫上,以表示生生不息的意思。”
白衣女子也弄不清郝寶所說是真是假,只見著兩人樂得如此樣子,自己也跟著笑起來。
郝寶玩上了癮,已問道:“你要不要來一顆?我有辦法替你弄出一顆代表女性的蛋。”說著當真想要去弄。
白衣女子更形困窘,急道:“不必了,我我不行啦!”
黃花閨女談及生蛋事,未免太讓她羞窘了。
寶貝兄弟則噗嗤弄笑,更是捉謔。
郝寶逗笑:“好吧!等你行了以後再生也不遲,呵呵”
白衣女子羞窘得已呆不下去,正想轉頭離去。
郝寶立即叫住她,生蛋歸生蛋,他可沒忘了正事,已追向白衣女子:“姑娘等等,我還有事。”
白衣女子不自覺地留步,也不知如何開口。
郝寶道:“我們回來,是奉你娘命令,想看看你的病情好轉了沒有?”
衣女子幽幽道:“好多了。”
郝寶已扯上正題:“不知姑娘病了多久?”
“我不清楚”
“從小即如此?”
“也許吧不過最近才變得厲害。”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