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填進去都不夠埋的。
“看來娘娘一早便知,那謝政居心不軌。”康郡王不知道懿妃心裡頭所謂何想,既然當時已經懷疑了那賊子,就該讓人請了他過去,這事情也就簡單了。偏生這位只相信自家的兄弟,如今卻還是沒靠住。
可是這埋怨的話不僅不能說出口,而且他現在還得立馬就去找人。康郡王也明白,雖然皇上走之前沒有將人交給自己,可是如今這人是在京城丟的,他又是管著內務府這一攤子的事,所以他就算是想逃都逃不過去。
因此啊,他這心裡頭也是跟鄭恆一個想法,趕緊將人找了回來,把這事捂住了。若是讓宮裡頭那幫子女人知道了,到時候指不定還惹出什麼亂子呢。
“我待會就去遞帖子給京兆尹,讓他立即看守城門,嚴查任何出城的人,特別是懷了孕的女人,還有這事只能暗查不能明查,”康郡王也特意囑咐了一句。
鄭桓自然也明白他的意思,這被人擄劫走,終究對娘娘的名聲就礙。若是娘娘能清白地回來自然是好的,可萬一娘娘要真的有個三長兩短,鄭桓這心裡頭一哆嗦連念頭都不敢再動一下。
他現在恨不得跪在地上求老天爺保佑懿妃的安全,原本以為是件輕鬆的差事,畢竟這天下太平的,誰會沒事劫持皇上的妃嬪啊。可是他沒想到,還真有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連皇上的龍鬚都敢摸。
“你給皇上送摺子了嗎?”最後康郡王還是問了一句。
鄭桓沒敢隱瞞,立即說道:“奴才沒敢耽誤,剛出了事就給皇上送過去了。只是這從京城到江南來回也得好幾日呢,所以奴才想著這幾日便是拼著這條命也要將懿主兒找回來。”
聽他這話,康郡王忍不住冷嗤一聲:“你是該掂量掂量自個的這顆腦袋,皇上對這位那就跟眼珠子沒兩樣,如今你將人弄丟了,只怕到時候本王都要受了這連帶之罪。不過現在多說無益,趕緊加派人手將人找回來才是。”
到了最後,兩人便是又商議了一番。這自然不能說是丟了娘娘,只說是牢裡頭被人救了一個死囚犯,罪大惡極一定要追回。
可是等守城門的統領真的拿到畫像的時候,只瞧著那天仙一樣的模樣,說出去也沒人相信啊。
為了以防萬一,由顧清業親自守在了城門口,至於鄭桓則開始審問昨晚在莊子裡頭的侍衛。這麼一個大活人不可能平白無故地從沒了的。
待到了下午的時候,顧清業突然發現這出城的孕婦似乎多了。他略有些奇怪,這才剛要問,便又見著對面過來三個孕婦。
待他問了守門統領之時,那人也是一愣隨後立即派人去檢視。最後回來才知道,原來康源堂有個大夫素有婦科聖手之稱,而且每月十六這日便會在康源堂為孕婦義診,而且還會送些藥材。所以每月這日,便是城外的孕婦都會慕名而來。而此時出城的便是那些看完病的孕婦。
顧清業心中雖是惱火,可眼睛卻還是不敢眨,一旦瞧見有孕婦過來連眼睛都不敢眨。
就在城門口過往之人逐漸減少時,便有一駕馬車從遠處飛速疾馳而來。待到了城門時,才略微減了些速度,只是坐在車轅上駕車的人,面色略有些高傲地呵斥道:“趕緊讓開,咱們王爺有事要出城。”
顧清業定睛看了馬車上的標誌,原來是恪親王府的馬車,那裡面的自然就是恪親王了。
這守城門的兵丁常年在這守門,自然能辨認出京中權貴人家的馬車,而此時守衛統領自然也是認出了恪親王的馬車。他面有難色地看了顧清業一眼,似乎在詢問該如何行事。
此時坐在馬車中的恪親王便是撩開車簾,只露出半張臉,問道:“怎麼,今個這城門難道本王還走不了?”
守衛先是嚇了一跳,立馬回道:“奴才該死,奴才這就給王爺開道。”
“等等,”顧清業心知這般做會得罪恪親王,可是如今一心記掛著顧清河的他,不敢有絲毫的耽擱,只聽他恭敬地說道:“下官顧清業給王爺請安。”
“原來是顧大人,這會子顧大人不在兵部,怎麼在這城門口守門?”恪親王說這話時口吻略帶些嘲諷之意,:“顧大人如今可是皇上面前的紅人,在這守門是不是有點大材小用了?”
因著太皇太后的原因,恪王爺本記不喜歡懿妃,如今更是希望她有去無回。而顧清業為何會出現在這,他自然是門清,但是他料定了顧清業不敢檢視自己的馬車,不過沒想到他倒是膽子大的很。
顧清業不卑不亢地回道:“回王爺,天牢裡頭丟了一位兵部的重犯,所以下官特別在此處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