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床上,看著在桌邊看書的玉嵐,“怎麼,最近總感覺累呢,什麼都不想做,只想躺著。”
玉嵐起身走到床邊,“你近日吃的少了。”輕柔的扶著蓮子散落的發。
“沒胃口。”蓮子撇撇嘴,沒精打采的說。
“病了?”玉嵐貼上蓮子的額頭。
“沒發燒。”
“叫大夫。”
蓮子搖搖頭,“我就是大夫嘛。”
“把脈。”
“不用了,我自己還不清楚麼,沒事的。”
“叫大夫。”玉嵐堅持。
“好啦,”蓮子坐起來,“我自己把脈就好。”說著,左手搭上右手的脈。靜默片刻,臉色有些怪異,考慮半晌,說,“爹爹,請大夫來下一吧。”
玉嵐露出擔憂的神情,迅速出了房間,喚下人去請大夫,隨即坐到床邊,握住蓮子的手。
“沒事,不是什麼大事,”蓮子安慰著,微皺眉,“有些奇怪。”
片刻,大夫來了,蓮子順從的伸出手,讓大夫把脈。大夫的神情亦有些怪異,看看蓮子,又看看玉嵐,欲言又止,“門主,連少,這個,小人才疏學淺,嗯,實在,”
“去叫嬌柔來。”玉嵐不耐煩的打斷大夫的話。嬌柔主習術數,對醫術只是略通。
嬌柔很快過來了,“門主,”請安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玉嵐打斷,“葉兒,何病?”嬌柔看看大夫,雖然疑惑,仍上前把起蓮子的脈。
“呃?”嬌柔死死的盯著蓮子,有些猶豫,和蓮子交換了幾個眼神,蓮子嘆了口氣,“唉,爹爹,”他抬頭望向玉嵐,“你要當爺爺了。”
一時間,房內安靜的可以聽到每個人的呼吸聲。
“安胎藥。”玉嵐冷靜的聲音破碎安靜,“是爹爹。”
“嗯,”蓮子疑惑。
“我的,另一個,孩子。”玉嵐一字一句,說得堅定,溫柔的看著,蓮子失神的眼。
“我不喝了,”蓮子厭惡的移開視線,不去看桌上漆黑的藥湯。
“連少,”嬌柔的聲音充滿無奈,“您不喝,門主又要罵我啦。”蓮子別開頭,不予理會,起身打算離開。
“怎麼?”玉嵐的聲音忽然響起,蓮子加快腳步,打算溜出房間。
“門主,連少又不吃藥了。”
玉嵐伸手抱住蓮子,另一隻手端過藥,“吃藥。”蓮子漂亮的五官皺成一團,低低抱怨,“苦。”
玉嵐稍怔,在嬌柔詫異的目光中,端起藥微微抿了一口,略皺眉,續而一大口喝了藥,轉而覆上蓮子的唇,渡入他口中,又一番纏綿。
不知什麼時候,嬌柔退出房間,帶上門,留下一室溫情。
“日後,餵你,可好。”玉嵐的聲音自相貼的唇間傳出。蓮子還沒有回過神,愣愣的點點頭。
午後的陽光灑滿庭院,蓮子無聊的在花叢中散步。自從某日,蓮子在藥房配製毒藥的時候,嬌柔闖了進來,要知道,平日不會有人主動接近藥房的,因為沒人知道連少又在配製什麼。
“連少,該吃藥了!”
“別過來,”蓮子出聲提醒,“我在配奪命。”
“奪~~命~~~”嬌柔急促的腳步僵住,花容有些失色,忽然又想到什麼,驚叫著,“連少,你不怕毒,你肚子裡的孩子可沒有不怕毒啊!”嬌柔見蓮子不理會,又急忙跑了出去。不一會,拉來了玉嵐。
玉嵐沒有猶豫的走進藥房,“別過來,我在配毒藥。”蓮子出聲阻止,但玉嵐的腳步沒有停下,蓮子無奈,只得快速收拾了手上的毒藥。“你不要命了。”蓮子的語調帶著責備與濃濃的擔憂。
玉嵐拉著蓮子走出藥房,轉身對嬌柔吩咐,“把藥房鎖上。”
“不要。”蓮子想轉身回到藥房,卻拗不過玉嵐。玉嵐乾脆打橫抱起蓮子,回到房間。
於是,蓮子唯一的興趣就此被剝奪,除了散步,幾乎無事可做。蓮子洩憤的扯著枝葉,跺著腳。
“連少,”寒傲走到身後,“天冷,有風,加件外套吧。”蓮子轉身看向寒傲,他不過身著單衣,手上卻搭著一件外套。蓮子又抬頭看看大好的陽光,沒有好氣的,“不要。”邊說,邊快速跑開。
“連少,您別跑,小心點!”寒傲的聲音仍舊從身後傳來。
怎麼會這樣,蓮子無奈的想著,跳到樹上,靠躺在樹幹上,我又沒有病,弄得像是病入膏肓一樣脆弱,真麻煩。不過,最近確實極易疲倦,也吃不下什麼。雖然玉嵐變著花樣準